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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季看上了那位陈蓓蓓小姐。”
柯澍笑道:“我说是准备送给你傅时礼的,他说做个人情问你能不能让,你不是没兴趣么,就让老季拿去了。”
在柯澍的眼里,只要不是跟自己有合法关系的女人,拿来玩玩而已,谁要谁拿去。
“送我一程,司机堵路上了。”
傅时礼没让他上车,声音低沉平缓:“我要去接我老婆,跟你不同路。”
“……”
柯澍。
什么时候傅大公子变得这么听女人话,看着还有点变扭。
傅时礼上车前,吩咐司机好心给他叫了出租车,便直接离开。
他去接姜瓷的路程只要二十来分钟,很近,路上,坐在副驾驶座的男特助道:“傅总,那位季总的妻子是出了名妒妇,发怒起来连跟她老公一起在外鬼混的朋友都会一棍打死,这柯少也胆大,还敢跟季总有牵扯。”
傅时礼靠着椅背上,闭目养神。
他长指清缓敲着膝盖,沉吟片刻,才睁开眼,嗓音开腔道:“联系一下季太太。”
男特助:“是。”
四十分钟后。
在间奢华的酒店套房内,男人脚踩着地上女人的裙子去浴室冲洗,灯光暗淡,一抹瘦白的身影有气无力地躺在大床中央,被子遮遮掩掩盖在腰肢上,上半身暴露着,头发贴着汗水披散胸前。
深呼吸,等那口气缓过来了。
陈蓓蓓才狠狠地咬牙,忍着胃里一股被白皮猪强上的恶心感。
先前她刷着房卡,被骗进来时。
还以为在这套房间里的男人,是傅时礼。
结果还没看清人,就被一个浑身酒气的中年男人抱住,猴急地往床里压。
陈蓓蓓被吓得不轻。
她要尖叫,却让人捂住嘴。
一股酒臭味袭面而来,压在身上的男人恶心靠近,在她额头上喘着气说:“宝贝,你不是要钱吗?陪哥哥我玩个游戏,回头,要什么都好说。”
陈蓓蓓缺的已经不是钱了,是名与利。
女人的力气终究抵不过男人的蛮力,她被强行上了。
等得逞后,这个自称是季总的男人劝她:“进去都进去了,出来卖装什么清高,老子有说白嫖不给钱?”
陈蓓蓓手腕被捏的发肿,突然死心不挣扎了。
她确实用这具皮囊伺候过一些老男人和有钱的投资人,陪着导演睡陪着制片人睡,却从来没被语言上羞辱过。
那些男人,都是捧着钱拿着资源来哄她,是心肝宝贝儿。
季总活像是八百年才出来偷吃,不是自己女人不心疼,连套都不戴,用半个小时内就把她折磨得痛不欲生,事后,在这张狼藉的床上,秃顶的脑门顶着几根头发,还要恶心跟她来个十分钟的法式深吻。
陈蓓蓓压下浮现在脑海中的画面,有了力气后,才抖着腿下床。
那个叫季总的男人,还在浴室洗澡。
陈蓓蓓将皱巴巴的晚礼服往身上一套,强忍住马上离开的冲动,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不可能情愿被白白睡了,一点好处也不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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