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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看到女人乖巧的坐在躺椅上,抱着自己双腿,将下巴搭在膝盖处,青丝蓬松,臻首娥眉,
不知在想什么,连有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院子外渐渐吵嚷了起来,且声音越来越大。
青梧被拉回过神来,一抬头便看见了那个土匪头子。
居高临下的睨视着她,不知看了多久了。
她一骨碌起来,
“夫君回来了?”
打完劫了?
青梧咽了咽口水,盯着土匪头子上上下下的看。
青衣齐整,玉质腰带束着劲腰,裤腿和衣摆处有点脏,但是是泥土,不是什么可疑的血迹!
谢天谢地,他们应该只是抢东西,没有杀人……的吧。
薛鹤初被女人那句甜甜的“夫君”
,晃了下神。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名词,但不知怎的,从她那张红润润的小嘴里说出来,就有了些别样的蕴意。
他抿了抿薄唇,没有反驳些什么。
见女人一直盯着他身上看,仿佛要把他看穿,薛鹤初稍稍低头,跟着瞥了一眼。
满身的泥土。
啧。
薛鹤初十分嫌弃的皱了皱眉。
他虽然总是大江南北的上山下田,但那并不代表他习惯了一身脏污。
慢条斯理,薛鹤初除了身上的外衣,手腕翻转随手扔在一旁。
见里衣袖口处也沾了一些泥,他开始松里衣。
动作虽然慢但因为没有半分犹豫,转眼间薛鹤初已经半光着上,身了。
因为常年在外,他的皮肤只是偏白。
突出的喉结,宽阔扎实的肩膀,还有健硕的胸膛,肌肉棱棱,彰显着无穷的力量,再往下……
站在一旁根本没料到会这样的青梧瞬间瞪大了眼睛,杏眼如水,她眨了眨。
又眨了眨。
“看什么?”
习惯让薛鹤初进屋便换衣,但脱到一半,才突然反应过来这间屋子里还有个女人。
陇上里衣,穿好。
他质问不远处已经呆愣住的女人,语气不善,“你在看什么?”
“……哈?我,这我没不是的我没有看。”
头摇得像拨浪鼓,青梧磕磕绊绊的解释,但因为一着急,她连自己说的是啥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脱口而出的,于是她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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