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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吞吞地走着,生怕走得太快踩到裙角,用一只手拎着裙边,下面的纤纤玉足若隐若现。
他没有穿鞋,准确的说薛陵玉并未准备鞋履,只好把自己的靴子脱下光脚出来。
“兄长。”
薛寄云讪讪的,内心极大的羞耻,双眸都要沁出水了。
他原本怕会冷,出来后发现这边烧了地龙,并不会冷,脚踩在地上甚至能感受到余热。
薛陵玉目光越发深沉,他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捆红线,轻而易举的将薛寄云同椅子绑在一起。
薛寄云吓得两股战战,呆呆任他动作。
绑完后,薛陵玉又拿来了缎条,蒙住他双眼,瞬间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时,薛陵玉的每一次动作,都无疑是对薛寄云的巨大折磨。
“哥哥,你在干什么?”
他不安地叫道。
薛陵玉像是在挑选那些玩具,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薛寄云慌忙道:“不是说不用那些的吗?哥哥,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他的委屈来得也迟,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束在椅子上,连跑走的机会都错失了,只好在心中偷偷抱怨。
动了一阵后,薛寄云听到薛陵玉的脚步声慢慢向他靠近。
接着,有什么东西落在他的身上。
薛寄云瞬间发出了一声低吟。
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受到那湿润的、冰凉的东西在他的身上慢慢滑动,自下颌而下,轻轻地划过锁骨、胸膛、肚子、以及……
那上面有密密麻麻的丝毛,每到一处都带着酥丨麻到极致的痒,痒得他扭动着身子,却不是那种挠痒的痒,而是从体外蔓延到体内的骚丨动。
薛寄云有些猜出来了,那应当是一支笔。
笔上或许沾了墨,也或许沾了别的什么东西,因为除了痒之外,还生出一道道的热,热得他额上沁出细汗,内心深处的躁丨动横冲直撞,像是急要找个地方喷薄而出。
他弓了弓身子,难耐地叫道:“哥哥……饶了我……”
薛陵玉目光克制地看着眼前的景致,笔上沾了水,划在身体上本应无色无痕,却偏偏透出了粉嫩颜色,三月的桃花也似,在薛寄云身上次第开放,极尽娇妍。
他的笔法翩若游龙,在香肌玉体上反复游走,直落在裙丨腰,隔着裙裾瘙痒,每一处变化都逃不开他的眼睛。
他在欣赏美,是由他一手创造出来的,艳丽无匹的美。
薛寄云脸上浮起层层红丨潮,紧咬着唇,难忍娇声哼唧。
身体不住抖动,骨软肉酥,伴随着环佩铃铛清脆又凌乱的响声,令人愈加心烦意乱。
待到他无法忍耐之际,那笔尖突然离去,毫不留恋,薛寄云的内心深处升起一阵巨大的空虚。
临门一脚却没了外力相助,双丨腿被红线缠绕在一起,不住磨蹭着,像是要挣开束缚,更像是一种本能。
殊不知薛陵玉拿出一张新的画卷,生平第一次在薛寄云面前作画,却是看他痛苦,痛苦低吟、痛苦抖动、痛苦却又不得其法。
薛陵玉每一笔描摹都很慢,慢到薛寄云只觉耳畔嗡嗡作鸣,难受得仿佛心头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身体里的热还在不断地堆积、升腾,分明该凉下去了,却因为没得到而愈发炽热。
红线将他的雪白手腕勒得泛红,他只觉浑身都疼,疼得非得找一处凉快点的地方才能舒坦。
眼前的布早就湿成了一团,黏哒哒地贴在泪水不住流的眼睛上,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薛寄云再也忍不住煎熬,崩溃地大哭出声,与此同时,薛陵玉掀开他眼睛上的布,另一只手如一把好风借力,送薛寄云到云端。
他恍惚地望着薛陵玉,脑海里乍开一道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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