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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迟将身子一点点沉入水里——奇妙的水,温柔地托起她的肚子。
淙淙撩起水,洒在春迟的肩膀上。
生满红疹的皮肤火辣辣的,春迟身子颤了两下。
淙淙连忙拿起药膏,帮她敷上:
“如果早就为它们敷药,现在已经好了。”
春迟温顺地点点头。
“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一直受伤,我一直要为你敷药。
这难道是命定的吗?”
淙淙又问。
“对不起。”
“我对你这样好,可你还要离开我……”
淙淙的声音哽咽了。
“你无法接受我腹中的孩子。”
“它那么重要吗?比我们之间的情谊还重要吗?”
春迟终于缄口。
敷完药,淙淙又继续撩起水,洗她的rx房。
rx房是春迟身上变化最大的地方。
它们霸道地向四面扩张,胀得那么大。
辱头颜色深郁,也不再那么敏感,水溅在上面,它们还是恹恹地耷拉着,没有丝毫变化。
淙淙厌恶地看着,它们是多么丑陋,令春迟看起来像一个行动迟缓的中年妇人。
淙淙终于无法忍受,说:
“我问过一个有经验的土著妇女,她有办法可以将孩子拿掉,即使孩子已经很大了……”
春迟怔住了。
她多么希望淙淙可以让她好好地洗一个澡。
然而,始终是这样的,淙淙从未给过她片刻的安宁。
她用力推开淙淙:
“我会和它一起死的。”
淙淙望着她,她黯淡的脸颊已经涨红了,果真是一副同归于尽的神情。
淙淙知道,春迟一定做得出来。
她心灰意冷,丢下春迟,夺门而去。
淙淙不辞而别。
谁也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地走掉。
走之前的那个夜晚,淙淙走到院子里,挥着斧头,砍倒了所有曼陀罗花。
整个院子里都是一片翻腾挣扎的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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