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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终于慢慢松开,春迟才得喘息。
这样暴烈的脾气,她从未见识过。
她在难民营里遇到的有限几个男子,都显得萎顿而怯懦,也许是海啸将他们的魂魄掳去了,使她一度以为男人都是他们那样。
而此刻在骆驼这里,她才领受到了真正的男人是什么样。
头皮上的疼痛正在一点点散去,可是他的手仿佛还笼罩在她的头顶,随时可能将她再拎起来。
她奇怪自己居然并不害怕他的坏脾气,相反的,她倒是觉得,也许他只对亲昵的人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们都安静地听着不远处的海浪声,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
骆驼有些口渴,他将先前带回来的两只椰子拿过来,用刀在三分之一处用力一剖,圆型椰盖落下,里面盈满了水。
骆驼将一只递给春迟。
虽说椰子在这里很常见,可是在难民营的这段时间里她却从未吃过。
当椰子被剖开的时候,春迟觉得这香味很熟悉,她莫名感到一阵欢快。
她接过骆驼递过来的椰子,啜了一口,觉得沁凉无比,好像忽然清醒了许多,先前的哀怨登时散去。
她抑着欢喜,对骆驼说:“这椰子的味道非常熟悉,我想,我以前一定很喜欢它。”
骆驼一口气喝完椰汁,目光炯炯地看着春迟,问:“想知道你从前还喜欢什么吗?”
一种预感的降临,使春迟变得僵直,手一抖,椰汁四溅。
在那一瞬间她听不见了澎湃的海cháo,因为骆驼那埋伏在乱糙从中的神秘的嘴巴已经贴住了她的耳朵。
他决心完全掌控她,将这只十分喜欢的鹦鹉塞进他的袖子里。
春迟尖叫着。
但很快她的嘴巴也掉进他的灌木丛里。
他一寸寸贴近她。
肌肤相触,这如玉器般铮铮的碰撞声是最轻柔的呼唤,拨开一层层云雾缭绕,回声直抵身体的最深处。
她一面抵抗着男人的闯入,一面却又渴望他像闪电一样劈过来,穿入她黑暗的身体,照亮它,也让她得以看清自己,看清那些被蒙蔽的往事。
那种感觉,就像她在守一座城,城墙高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城中究竟是什么样的。
有一天终于有人来攻城了,她阻挡着,却又希望他们攻陷。
她渴望千军万马犹如洪水般闯入城门,将这座城填满,使它不再空寂。
他将他的坚挺插入她的惊讶里。
板结的土地开始松动、崩裂,再一点点变得湿润、柔软起来。
泥土贪婪地包裹住那棵探进来的植物,植物得到鼓励,迅速长出根须,它所触碰到的每一颗沙砾都颤抖起来。
她为自己这战栗的快乐感到羞耻。
踢翻的椰子降下一阵清凉的小雨,却远不能浇灭此刻灼灼燃烧的欲望。
在她落下眼泪之前,他已潜进那荒废已久的冰冷的地窖。
他们的共处只有七日。
那些日子因为单调而分明,留在春迟的脑海里,许多年后还是那样清晰。
他与她做爱,去海边抬尸体,捉鸟禽和野兔烤着吃。
这样的生活最原始,也最充实。
每一夜,他在她的身上巧取豪夺,她纵容着这个男人涨满她的身体和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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