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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客暄慢悠悠的抽打着缰绳,轻踢马肚子,让这匹性子乖张的马儿散步一样的朝回走。
郎中不肯接受连客暄的亲自相送,早就唱着山歌没了人影。
林中只剩两个没话找话的人和一匹悠闲的不能再悠闲的马。
“大人找的故人就是那位郎中?”
总不能这么静默的一路回去,何况他还坐在连客暄的身前,连客暄一低头都能把热气呼在自己的脸侧,不说点什么,太尴尬了。
“嗯,他是我们连家的世交,喜欢安静,所以住在这深山里,不常抛头露面。”
“那怎么今天会来寺里?难道也是祈福的?”
古惜今硬着头皮往下聊,深觉刚才真该拉一把宁识丁的马,好歹有了他还不愁这路上的话题。
“不是祈福,是来给你看伤的。”
古惜今侧了头,表示不理解。
“我昨夜看你执棋的时候,左手腕一直不太灵便,心想来都来了,不如叫他来看看,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古惜今有些受宠若惊。
“谢谢大人。”
“嗯,不客气。
好好替我分忧,就算是最好的谢礼。”
马儿在突然又冷下来的气氛中走了百十来米,心血来潮,来了个两腿飞空,可惜,才抬到一半,就被连客暄给武力镇压了。
因为后仰而撞在连客暄的怀里,古惜今万分歉意的一再道歉。
马儿又在道歉声中走了许久,暗暗的盘算下一次的阴谋。
城门口就在眼前,连客暄打破了无声的气场。
“你每年都在寺里求什么?真的只是求个平安?那也不用磕这么多头。”
古惜今想想,连客暄既然能比别人都先一步查到自己的底细,这等事情只是早一天或晚一天知道的区别。
“其实,我是去求佛祖保佑一个人,保佑他一切都好好的。”
连客暄没料到古惜今回答的这么干脆,有些诧异。
“我以为你不会告诉我。”
“又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住大人您的耳目?”
连客暄在古惜今背后微微一笑,回道:“这世上只要你肯花百分百的精力去关注一个人,那么这个人就没有秘密。
肯磕百头求他安好,这个人一定对你很重要。”
“是,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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