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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妆算是明白了,她先跟宁嘉打了个招呼,又按按他的肩膀,“好点了?看你状态好多了。”
“天天买菜做饭遛狗,退休的状态,怎能不好?”
扶妆一笑,握着宁嘉的手说:“多包涵他吧,亦承小时候吃了不少苦呢,别看他不在意,他有时候不爱说自己的难过。”
宁嘉眼角发涩,点头,沈亦承拨开扶妆的手,和她道:“别说了,刚哭过,一会儿还得哄。”
宁嘉光顾着脸红,也没那么想哭了。
吃完这顿饭,沈亦承搂着她,让她开车,宁嘉看他还是喝了几杯的,这儿没人劝他喝酒,他可能是自己开心,多喝了几杯白酒,宁嘉担心他会不舒服,给他系好安全带,想着早点回去,人刚凑过去就被他揽住,宁嘉从他怀中抬头,看到他单手撑着脑袋,垂眸带着笑意看她。
不论多少次…都会对这双眼睛心动。
她拿走他的眼镜,压着他,吻到气喘吁吁。
宁嘉左右看看,车停得很隐蔽,沈亦承瞧她在观察四周,轻笑地捏起她的下巴,问她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宁嘉承认自己好色,尤其是这种姿色。
她大部分时间都是清心寡欲的,唯有看到他,那种饥肠辘辘的痛感…需要他的皮肤和味道来填补。
沈亦承抱着她,怕她磕到,还调低了座椅,这里的窗户都是外不可见的,车头对着一颗大树,前面就是院墙,也没人能看见。
大冬天的就跟他这样。
宁嘉埋在他的颈窝说:“我太堕落了。”
沈亦承说:“堕落没有什么不好。”
她把月亮拽下来玷污了。
宁嘉捧着他的脸打量,问他:“怎么能瞧着这么年轻,还这么行?”
沈亦承轻笑:“可能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宁嘉问他是什么药,她也要来一口尝尝,沈亦承按着她,给她尝了尝。
等她整理好,用湿巾把剩余的口红擦走,顺路也擦了擦嘴。
沈亦承长舒一口气,轻轻笑了两声,宁嘉侧头看他,他展开自己的大衣,吃饱喝足一般,盖被睡觉。
宁嘉发动车辆,她忽然想起他们之前的那个家,沈亦承低声道:“到期就不租了。”
他起初经常会过去看看,但是天长日久,只有睹物思人的份,她不曾来一个电话,也没有回过一次消息。
就像彻底断绝了关系。
宁嘉带着他回了自己的家,沈亦承搂着她上楼,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宁嘉担心一会儿有人进来,想把他推开都推不动。
他这是在撒娇吗?宁嘉不清楚,他真的好重,摸摸他的胸口和腰腹,他像个气球一样被吹了起来,现在不像年前刚见面时那样瘦了,摸起来手感很好。
电梯里来来往往,不论谁进来都会看沈亦承一眼。
他那么高大,靠在娇小的宁嘉的怀里,那场景,谁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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