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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骨修行十余年,在这种本能却陌生的诱¥~惑面前却没有招架之力。
他对身上这女人大骂出声,她只当作了耳边风,还咬着他的耳朵道:“连个脏字都不带,你这样骂人怎么能过瘾?”
当一点湿濡顺着他的人鱼线往下勾勒,他再也克制不住这种欲¥~望,大骇道:“不,不要!”
看他将往日的冷静与平和都抛到九霄云外,她咯咯笑出声来,难掩快意。
身下这少年紧绷得像要跳起来伤人的豹子,每一寸肤肌都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
冠玉般的面庞因为愤怒而染上薄晕,竟是绝美。
他将嘴唇都咬出了血,那隐忍的神情,反而令她更想将他狠狠驯服。
大势已去,在劫难逃了。
唐方听到她的惊笑:“哟,本钱这么雄厚,不用岂非可惜。”
他用力朝她瞪去,哪怕什么也看不见:“哪怕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揪出来,此恨至死方休!”
“行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不理会他的咬牙切齿,笑眯眯地撑住他的胸膛,坐了下去,“你先让我快活一把再说……咝……”
……
窗外百灵鸟的歌声,缭绕悠扬。
有人在轻轻敲门:
“师兄,你醒了么?”
唐方睁眼,蓦然坐起,见到一室阳光明媚。
触目所及每一物件都很熟悉,这是他睡了几天的客房。
他一低头,衣服被压皱了,但都好好儿穿着,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只有些儿乏力,丹田中灵力运转正常。
那一夜荒唐,莫不只是个匪夷所思的梦?他倒是听师兄弟说过少年男子那些乱七八糟的梦境,这回轮到自己了?
门上又传来剥啄声:“师兄,南姑娘来了。”
“请她稍候,我随后就来。”
唐方声音嘶哑,在自己脸上捋了一把。
这梦也忒真实了些,他分明记得那种销¥~魂入骨的感觉。
唐方正打算换过一套衣裳出门,目光不经意从桌上扫过,顿时凝住。
那里,躺着一只小小的红色锦囊。
他手忽然抖了,抓起锦囊倒转,里面就滚出来一枚比指头还大的宝珠,色泽纯白,上面却有几道粉红,看起来价格和卖相一样不菲。
唐方呆住,想起昨晚那凄艳时刻,女子附在他耳边的调笑:“你果然是个雏儿。
姐姐也不能白占你便宜,回头包个大红包给你好不?”
原来,都是真的。
他抓起明珠摔在墙角,脸色先是发白,而后胀红。
¥¥¥¥¥
点绛楼的掌柜认出来了,唐方手里的明珠是比珍珠还要贵重万倍的鲛人泪,并且因为鲛人伤心泣血,就沾染上桃花的颜色,乃是鲛珠中的极品。
出手这么大方,就说明不是籍籍无名的女修;令他暂时性失明,是为了怕他认出她来?唐方过去十余年间都在牧云府的驻地清源山中苦修,太平无事,麻烦肯定不是从那里带来的。
这回进中京,见过他又向他示好的女子不在少数,可是敢来霸王¥~硬上弓的大概只有……
该死!
此事他又不能上报宗门,说出去只会令自己颜面尽失。
唐方紧紧握拳,忍住上门对质的冲动。
理智告诉他,对方位高权重,现在他还不宜打草惊蛇,最好暗中收集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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