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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他神情冷淡，看着床上敞着腿的老男人，捡起床边撕得破烂的上衣，将自己擦拭干净。

然后，就跟嫌恶一般，他将那件衣物丢在了床边，他说：&ldo;我明白了。

&rdo;

他将狼狈的老男人留在了这个房间里。

离开了。

第12章

老男人好半天才费劲地从床上起来，他伸手往腿间一摸，黏稠混合血丝，他有些被伤到了。

他心里空洞洞的，像被剜掉了很大一块。

老男人鼻子抽了抽，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好半天，他才使劲地拍了拍自己，让自己振作起来。

他从衣服堆里翻出手机，找到弟弟的电话拨过去。

一遍一遍，就在他以为这电话也许永远接不通的时候，弟弟接了。

老男人沙哑着声音，脑子一片空白，他明明有好多话想说，可面对话筒那头的安静时，他竟然只能说出一句。

&ldo;我好疼啊……&rdo;

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他明显听到了弟弟加重的呼吸声，很急促，满是恼怒。

老男人揉了揉酸痛的眼睛：&ldo;你为什么不肯听我说话?&rdo;

弟弟僵硬地回道：&ldo;你想说什么?&rdo;

老男人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掌心泛白，没有血色。

他小声说：&ldo;你老是这样任性，脾气不好。

小时候还听我说话，长大就不像样了。

&rdo;

弟弟：&ldo;你就想说这些?&rdo;

老男人疲倦道：&ldo;你想听什么，听我说爱你?我怎么会不爱你。

&rdo;

弟弟：&ldo;我不要听这个，你知道的，我只想当你男人。

&rdo;

老男人：&ldo;……&rdo;

弟弟：&ldo;要是你搞不清楚我想要什么……也许……&rdo;

老男人：&ldo;你为什么老是要逼我，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难道没了那些情情爱爱，我们就不是我们了吗?!&rdo;

他失控了，整个人都快崩溃，身体的疼痛、心里的疼痛，折磨得他要发疯。

他生气极了：&ldo;你总是这样，总这样!&rdo;

弟弟声音也高了起来：&ldo;对，我就是这样!你今天才知道!如果你打电话给我是要说教，那还是算了吧!&rdo;

老男人握紧衣角，大声吼了出来：&ldo;我想你别走!回来行不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