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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走在我们所有人前面,成为一种标志的模样。
莫醒醒也可以,难道不是吗?我把路里的信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ail给米砂,同时附上我自己一封:
亲爱的米砂:
今天,仍旧没有他的消息。
已经是第八天。
我还是坐立不安。
一会儿把他给我照得照片贴满了墙面,一会儿又撕了下来,小心地收好。
我在家里走来走去,反复看他的某一篇日志和po上的照片,睡着了就想起大年夜的海边。
幸福如此不真实,难道它真的没来过吗?还是对莫醒醒来说,本不该奢望什么幸福呢?
今天江辛打电话来,他嘱咐我早点回去。
他还说江爱笛声就是这样喜怒无常,总有一天会回来,让我根本不用理会他。
他虽然嘴上没说,可是我总觉得,他其实是默默支持我们的。
否则,他一定会像以前一样二话不说,一把就把我揪到南京或北京了。
可是这次他没有。
他一定明白那种赴汤蹈火的爱,睁眼时他,闭眼也是他,烈火焚身,除了在一起别无选择。
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误会我呢?爱qg难道不是该互相信任的吗?
我有勇气和江辛对峙争取我的幸福,却没有勇气向他承认过去的过错,甚至对他撒谎。
我是不是又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现在才明白,我所有的错都是因为逃避而至。
我人生中的前二十年里,每一天都在逃避,可逃到最后却什么也没有逃掉,反而更委屈。
所以米砂,我真的明白了:爱qg如此自私,又如此无私。
自私到绝对不允许一丝丝背叛,又无私到因为害怕连累对方而主动退出,可却用一辈子去默默等待,‐‐哪怕相伴的只有回忆而已。
路里对你,也是如此的吧?
所以米砂,不管我们走到哪里,我们是不是都不应该放手呢?
醒醒
写完这封信,我一头倒在chuáng上,睡着了。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我决定上街走走。
chun天的脚步已经接近了吧。
我梳了梳辫子,甚至化了一些淡淡的妆,走出门的时候,甚至错觉般嗅到了迎chun花的味道。
童年的迎chun花雨,像一场金huáng色的梦。
那时的伙伴们每当幼儿园放学时一起走过西落桥,总有调皮的那几个,拼命摇着桥上伸展过来的一簇簇huáng花,沾满花粉的迎chun花就这样扑簌簌落下,宛如雪花,掉在小姑娘的辫子上和花衣服上,惹得阵阵欢笑。
每当这时候,阿布就像一个威武的保镖,同时扶住我和蒋蓝的肩膀,飞快地带着我们从花丛下走过。
他严肃的警告我们:&ldo;花粉会招来蜜蜂。
&rdo;
往事已矣,谁可去追?
不知不觉,我又走上了去西落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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