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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清筠的吻如疾风骤雨般重新落在江殊澜唇上,舌尖碰撞,交缠,两人的理智都寸寸崩塌。
没有隐忍,没有克制,只有抵死缠绵般的深吻。
裙裾似花瓣一般展开,江殊澜的锁骨上也有朵朵鲜花盛放,她快被自己和临清筠身上的热意融化了。
呼吸悉数被掠取,江殊澜被他吻得发懵。
她看过那些册子,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却不知道会是何种感受。
长指流连造访各处,江殊澜咬着唇,雪肩微颤。
江殊澜抬眸想看看临清筠,却不知自己此时含羞带媚的眼神比任何药物的作用都大。
临清筠用温热的长指在她身上燃起另一把火之前,先哑声道:
“澜澜,我想要你。”
“你若不愿,我……”
江殊澜艰难地聚拢神智,想道:她现在的样子像是不愿的吗?
莫非这种程度还不算主动吗?
那她要怎么做……
江殊澜从混乱不堪的脑海里抓到了一个念头,随即抬起未被牵住的那只手去感受。
只一瞬,临清筠本就已摇摇欲坠的理智被焚烧了个干净。
屋外的灯光朦朦胧胧,窗棂处有丝缕暖光溜进屋内,冬日里被积雪覆盖的枯树早已发出层层嫩芽。
倏然间,夜色笼罩下的寝殿内溢出一声低低的哭腔。
柔媚轻软的呜咽随着声声轻哄传至树梢上,随着初春的薄薄月华缓缓落下。
十指交握间,临清筠眸子深暗,仍哑声引诱她愈发沉沦:
“澜澜,我是谁?”
江殊澜面色酡红,忍着羞赧颤声道:
“清筠。”
“不对。”
似是对她的答案不满意,他迫她的呜咽声又起了些。
江殊澜避无可避,剔透的泪顺着细腻的颊侧滑下。
思绪艰难地转动,江殊澜又答:
“夫……夫君。”
“乖。”
男人语带夸奖,江殊澜似泣非泣的腔音却愈发止不住。
江殊澜未发现的是,听见她颤声唤他“夫君”
,临清筠满含欲色的眸底曾倏地划过一瞬空茫。
有什么他从未经历却无比真实的画面在他脑海里闪过。
他好像,并非第一次听她这般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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