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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大字搭配着阳光下身着礼服的教宗,金发碧眼的温柔圣徒对着画面前的人张开双手,带着悲悯的微笑,这套宣传单时常一印出来就分发到脱销。
它名列“十大不会让主妇随手扔掉的广告单”
第一名,即便你不信教,留着宣传单也没什么不好嘛。
一些上了年纪的人把宣传画贴在准妈妈的门背后,坚信在撒罗神的保佑下,多看教宗几眼能生出长相俊秀,咳,是品德高尚的孩子,也不知是出于哪门子原理。
塞缪尔在各族下到八岁上到八十岁的女性中有着惊人的人气,他已经从过去的搞笑吉祥物变成了……塔砂觉得比起高高在上的教宗,这位依然过于年轻美貌的年轻人可能更接近偶像一点——为了拯救心爱的撒罗教,一名年轻的牧师站了出来,决定成为偶像……听上去很合理嘛。
当然,塞缪尔并非徒有其表。
他曾去黑暗的墓园为战士们守灵,也曾去过人来人往的沙龙,在质疑和嘲笑中传教。
他去战俘营中劝说那些拒绝合作的人,战俘往他脸上吐唾沫,塞缪尔神情平和地擦掉。
“你这个谎话连篇的叛徒!”
战俘骂道。
“我曾经心存迷茫,却不曾诉说谎言。”
塞缪尔说。
“是吗?是你的神让你背叛人类?”
对方冷笑道。
“神平等地爱着每一个灵魂,包括人与非人,不存在什么背叛。”
圣子回答。
“你在说那些天界生物吗?”
这个曾经的军官显然知道更多,闻言冷笑连连,“我们当初将天界驱逐,你的前辈也参与了这等渎神的举动。
能被赶走的神有多全知全能?据说神的反噬很快弄死了一大群圣职者,一个能杀掉这么多圣职者的神,能多爱世人?”
“那他便不是神。”
塞缪尔笑道。
战俘为这不合常理的回答愣住了,他本以准备好的精彩辩驳卡在了喉咙里,一时间呆在原地,没法继续慷慨陈词。
“我们的撒罗神全知全能,他爱着埃瑞安的每一个灵魂。”
塞缪尔温和而坚定地回答,“如果天上的‘撒罗’既不全知全能,又不广泛地爱着世界,那他就只是个盗用了撒罗之名的强者,并不是神。”
这个曾经让塞缪尔痛苦、让塞缪尔信仰动摇、让塞缪尔绝望哭泣的问题,如今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看看我,我是个瘸子。”
撒罗的圣子站起身,坦然地展示自己的腿脚,“如果撒罗允许一个瘸子担任他的圣子,他一定比那些故事中所说的宽容许多。”
他对战俘微笑起来:“也请您对他人与自己宽容一些吧,那并不是罪过。”
第三年,地下城这边的法师协会,发明了农药。
发明人是法师米兰达和她的学徒们,按照过去的分支,他们的传承来自黑袍法师。
其中凶残的术语与动物植物实验等等听得塔砂一头雾水,等最后说了能杀灭农作物上的虫害而不杀死植物这等效果,她才明白这等高大上的诅咒药剂居然是农药。
塔砂惊叹地看着眼前一群典型黑巫师打扮的人,从被不明药剂熏黄的手指到一张张阴沉的讨债脸,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发明如此利国利民兼接地气。
这等以貌取人的行为让塔砂有点惭愧,很想上前握住他们的手晃一晃,表达一下老干部式的慰问。
可惜这是一场研究成果汇报大会,坐在旁边的人,看上去完全不同意塔砂的观点。
“我不同意!”
德鲁伊代表拍桌而起,“太荒诞了!
难道要把这种毒#药倒进土地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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