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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ldo;滚！

&rdo;

刘戈满意地揉搓着炸毛的皮球，心情好极了。

他利落地削断前方带刺的灌木，在皮球的指引下前行，口里也没闲着：&ldo;我说皮球，既然有植物客户端，是不是也有动物客户端？要复原地球生态，不可能只有植物吧？&rdo;

皮球毛还没理顺，不肯回答。

刘戈笑笑，说：&ldo;海拔好像越来越高了，想体验一下高山症吗？拟真度接近100，包君满意。

&rdo;威胁之意不言自明。

皮球迅速回答：&ldo;有的，有植物，动物，微生物。

&rdo;这可恨的壳子除了外表完全不符合它的审美观之外，还能启动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症状，它觉得把眼前这人类扔到未来去，一定能研制出大批令人生不如死的生化武器。

当然，前提是他研究初期没被揪出来接受制裁。

&ldo;可能同时有三种吗？&rdo;

&ldo;当然不是。

&rdo;皮球认真说：&ldo;同一时期的地球资源供养不了多个客户端，而且可能造成战争，不符合最优应用方案。

&rdo;

刘戈忽然停下，缓缓问道：&ldo;在你出现之前，我没有怀疑过，也想不出这种可能。

可是在你出现之后，我发现了，以前那些&lso;异象&rso;的最终调查结果都是‐‐因为某些怪异习俗而受未知菌种感染，造成当地人突发地患病、癫狂或者死亡，甚至对周围的活物产生敌意，相互残杀。

这些年华国国内基本已经没有了，但在东非这些保留着许多奇异习俗的落后国家，还在陆续出现这种现象。

你说，这些未知菌种，有没有可能是你们那边带过来的？&rdo;

&ldo;什么？&rdo;皮球显然吃惊极了：&ldo;不可能！

我是最完善的客户端，不可能有人在我之前跟这边连通。

&rdo;

&ldo;你可以去看看我外公密存的资料。

&rdo;

&ldo;你想利用我。

&rdo;即使吃了一惊，皮球还是非常敏锐。

&ldo;互利互惠。

&rdo;当面被拆穿，刘戈还是无耻得非常坦然：&ldo;地球上不可能无端端出现这么多带有危害性的菌种，而且除了彻底毁掉之外还没有克制它们的东西。

让你去确认一下而已，又不难。

&rdo;

皮球固执地辩解：&ldo;不可能，我们的交易是有原则的，绝对不会以破坏为目的，只会带领地球前进！

&rdo;

&ldo;你以为只有你们博士能想到时空交易？如果你们那边有其他人也做这种事呢？他们会坚持原则吗？&rdo;

皮球沉默了。

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处于什么时代，无论处于什么样的社会，都不可只有好人。

跟博士一样的人，更是不可能有第二个。

过了很久，皮球才说：&ldo;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