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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得太多了。”
庄家毅站直身,静静看着她,露出颓然又无奈的笑,“你终究还是要走。”
她说:“每个人,最终都要‘走’。”
“不会再回头了?”
“不再回头。”
她的心,如刀割。
“好。”
他恢复平静,将赵猛叫进来,“你送阮小姐回去。”
再对她说:“我就不送你了,我一个人再坐一会儿。”
临出门,她说:“我这辈子,最恨‘听话’两个字,也许从你结婚那天起,我就已经发誓再也不要听任何人的话。”
凉风起,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等月光落进窗台,庄家毅的烟已经装满烟灰缸。
他静静地,也不开灯,陷在黑暗当中缅怀从前。
是他们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阮唯坐在赵猛车上才开机,屏幕上跃出数条信息,廖佳琪约她吃饭,大嫂问候她近况,陆慎提醒她开机回拨电话。
她却打电话给康榕,开门见山,“陆慎在哪里?”
康榕答:“我刚送陆生回鼎泰荣丰。”
她随即挂断电话,连门牌号都不必问,要求赵猛将车开进鼎泰荣丰。
下车后进电梯,到二十一楼,单门独户,她敲他门。
陆慎开门,见是她,显然一愣。
他刚刚洗过澡,短发微湿。
看她眼圈微红,又不知她经历过什么,下意识地皱眉,“进来再说。”
她进来却不是等待交谈。
她攀上他,踮脚吻住他。
柔软滑腻的小舌头先他一步,向内探,勾起他今夜所有豫望。
她想要他,急切地想要被充满被围困或者被撕裂,她渴望疼痛,渴望滚烫的禸体,渴望他所给予的一切。
他后退,她向前。
他转过身将她压在墙上,缠绵激切的吻也终于告一段落。
陆慎抬手捏住她下颌,眼神中藏着一股强势的逼迫,“怎么了?”
他哑着嗓子问。
她喘息着,胸口起伏,委委屈屈的语调说:“我见到庄家毅,又和我谈过去,我多多少少……七叔,我好害怕……”
“怕什么,嗯?”
“我怕我站不定……”
她抬头,用乞怜的目光望着他,“七叔不要我了吗?我……我想让你要我,我想让你进来……”
来,填满她,占有她,洗涤她所有的犹豫与挣扎。
她是多么渴望,多么激切,多么……
陆慎勾住她的腰,向上一带,她随即盘上他的腰,他便抵在墙上开始,在她的眼泪和缠斗中于床边结束。
一身热汗也要黏住他,阮唯问:“陆慎……你会爱我吗?”
他转过身,回抱她,轻拍她后背,就像在哄女儿,低声说:“什么是会?我爱你是过去现在将来,永远。”
她甜蜜的安心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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