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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春锦看她这失落的模样,本想解释一二,可这事又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解释清楚的。
尤其是不管怎么解释,都绕不开昨晚的&ldo;轻薄&rdo;。
脑海中猝然浮现昨晚的旖旎,月光深处,沈秀身上的山水妙不可言。
傅春锦忽然有些口干,绷直了身子轻咳两声,&ldo;如此,便这样决定了。
&rdo;说完,她舀了一勺荠菜豆腐汤,仓促喝下。
沈秀发现傅春锦的脸颊染了霞色,&ldo;阿姐是哪里不舒服么?&rdo;
傅春锦确实不舒服,她自忖是个颇有定力的人,可昨晚之后,再见沈秀,她的定力就像是纸糊的窗纸,轻轻一戳便破。
&ldo;无妨,吃饭吧。
&rdo;傅春锦夹了一片鱼肉,细细咀嚼。
沈秀也确实饿了,便没有再多话,低头吃起饭来。
吃完饭后,两人正准备出门,恰好与赶来傅家请傅春锦的阿肆撞了个正着。
&ldo;大人有要事,请傅小姐入府衙详谈。
&rdo;
&ldo;知道了。
&rdo;
傅春锦淡声应话,余光已瞥见沈秀僵在脸上的笑意。
&ldo;跟阿姐走一趟,办完事,还是要去买排骨的。
&rdo;傅春锦温声安慰,握住了沈秀的手,&ldo;阿姐说话算话。
&rdo;
听见这话,沈秀舒畅不少,虽然蛮讨厌柳言之,却也只能跟着阿姐去见他。
傅春锦牵着她一起走入了府衙,阿肆引着两人绕过大堂,拐入了偏院。
虽说府衙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景致,可柳言之也算个讲究人,收整一二后,偏院的风景倒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柳言之穿着藏青色的官服坐在院中,头上并没有戴乌纱,只见他慢悠悠地斟了一杯茶,抬眼瞧见傅春锦与沈秀一起踏入了偏院,眉头微微一皱。
&ldo;见过大人。
&rdo;傅春锦与沈秀一起行了礼。
&ldo;不必客气,坐。
&rdo;说着,柳言之关切地问道:&ldo;陈姑娘可好些了?&rdo;
傅春锦下意识看了一眼沈秀的右踝,扶着沈秀先坐了下来,&ldo;大人有心了,喜丫的伤已经好了不少。
&rdo;
柳言之倒也不与她们绕弯子,&ldo;在下问的不是陈姑娘数月前的伤,是昨晚的毒。
&rdo;
傅春锦微愕,没想到此事柳言之竟然知道了。
沈秀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位少年县令,他脸上的笑意让人莫名地生寒。
柳言之沉声道:&ldo;那种毒的来源,只可能是窑子。
&rdo;
&ldo;窑子?!&rdo;沈秀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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