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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咖啡喝完,推开面前放着三明治的盘子,开始抽烟。
我最后一次看到奥拉弗是什么时候?对,我在桌球室打球,他正同布柳恩跳着舞。
这个时候打牌的人还没有散伙。
奥拉弗和布柳恩分手的时候,牌才打了一半。
摩西先生是在这以后不久才说他要去睡觉的。
对,这段时间并不难确定。
不过,我怎样确定在这之前最后一次见到奥拉弗的时间呢?因为我见到他的时间大概是很短的。
是的,这个时间我们要明确一下。
现在得考虎这几件事了:卡依莎的项链、巴恩斯托克的字条,还有奥拉弗的邻居‐‐巴恩斯托克和西蒙纳是不是听到过什么……
就在我感到侦破方案似乎有点眉目的时候,我忽然听到陈列室里有人用力敲打墙壁的声音,我脱掉上衣,卷起袖口,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走到走廊上。
我要看看这倒底是什么人物。
不管他是谁,我都要同他开开玩笑。
我推门冲进了陈列室。
房内很暗,我急忙打开了灯。
房间里空无一人,敲打的声音也陡地停止了,然而我觉得像是有人待在这里。
我在盥洗间、橱柜和门窗帘的后搜了一起。
我的背后传来一阵像牛哞哞叫的含混声音。
我跳到桌子旁边推开一张沉重的沙发。
&ldo;给我爬出来!&rdo;我下命令说。
又是一阵像牛叫的哞哞声音。
我蹲下来朝桌肚底下瞥了一眼。
桌肚底下有一个被绳子捆着、嘴里塞满破布的人。
这个人正是那个&ldo;凶恶的匪徒、疯子和色情狂&rdo;欣库斯。
我把他拖到屋子的中央,抽出他嘴里的破布。
&ldo;这是怎么回事?&rdo;我问。
他没有回答,咳嗽得非常厉害。
他忿忿地望着四周,唉声叹气。
我从盥洗间拿来罹难登山运动员的刮脸刀片,割掉欣库斯身上的绳子,还拿了一杯水给他。
他贪婪地喝个精光。
我帮他站起来,扶他坐到沙发上。
&ldo;您出了什么事儿?&rdo;我问。
我心中有一种轻松的感觉:我原先曾经为所谓欣库斯暗藏在某个地方搞暗杀的念头感到极度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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