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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贵族们心中惶惶,不知道主君这是要做什么,难道是借此朝他们发难?
和歌子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视线也开始变得不甚清晰。
偏偏她又天生痛觉不太敏感,连掐自己一把提神都做不到,只能死死捏着手中的金属酒杯,直到它扭曲变形,溅了一地酒水。
她只觉得这辈子的破坏欲都在此刻涌上心头,蠢蠢欲动,剩下一个念头——好想找到信息素的来源,然后标记那个oga。
就像自己把酒杯捏坏那样,蛮横地,用绝对武力占有她。
可是那熟悉的樱桃味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绝对不可以那样做。
那是神酒,是她的主人,她只配跪在她面前侍奉,不敢玷污分毫。
她能不能至少看看神酒的脸?
刘思若看到和歌子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被她的手捏得小臂一痛,低低骂了声:“轻点。”
看来真的得撤退了……这家伙受过那么多训练,怎么还对圣女的信息素反应这么大?!
两人混在那些贵族中,试图穿过人群往出口的方向靠,却被一位侍者伸手拦住。
现在大家拥堵在一起,很少有人盯着她们看,刘思若生出些想法,几乎就要抬掌将对方打晕,然后趁乱溜走。
出手前却被和歌子拽住,她的力气比平时还要大。
“等等。”
和歌子每说一个字,发情所带来的烦躁感就重一分,“大厅顶上和外头藏着至少五十人,全部佩了刀。
你一个人打不过。”
刘思若舔了舔后槽牙,即便不满,也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
乐曲还没奏完,却在中途戛然而止,无人敢出声,只在厅内留下死一般的寂静。
谁也没弄清楚今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片刻,主君阿尔瓦笑意盎然地起身,走向穿着婚服的新人,在众人或疑惑或惧怕的目光中,和蔼道:“今夜为你们证婚的另有其人。”
纱帘微动,白色斗篷似乎垂得更低了些,折出层层褶皱。
“圣女。”
阿尔瓦刻意重复,把每一个音节都发得无比清晰,“我们鹰陆的圣女,将净化你们。”
这几个字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贵族们彼此对视,目瞪口呆。
什么圣女?百年只出一个,出生时异象无数的圣女?
可是这代的圣女出在弥奥斯,五年前就已经死了,哪来的另一个?
他们的疑问不需要解答,因为那层神秘的纱帘终于被掀开,樱桃味的oga信息素正是来源于此。
角落里放着的黄蓝鸢尾渐渐绽开花苞,所有人都只一瞬间就明白了她是谁。
只有圣女,也唯有圣女的味道能激发血脉中的臣服本能,让人连脸都不敢直视。
该说她是女孩,还是女人?两个称呼似乎都说得通,又都说不通。
如果说世人都是神创造的,那她无疑就是最用心的那一个——只有祂亲手雕刻的眼鼻唇,才能这么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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