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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姿势,这么近的距离,肌肤相贴。
让舒甜突然之间像是回到了很小的时候。
那时候她去江家玩,他们窝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手里是玩具和零食。
小孩子之间的亲密接触可太多了,你摸摸我的脸我拍拍你屁股什么的,细节记不清,但舒甜记得她也就跟江译这么亲近过。
不管是幼儿园的女邻床、还是小学女同学,全都没这待遇,只有江译。
长大后……
女生中倒是有了,但男生……还是只有江译。
他刚才没离这么近,酒味都已经能闻到,现在变得在鼻端更加清晰。
舒甜没喝醉,她理智尚在,理智在说:“这他不清醒你清醒啊!
快推开他你们又不是小时候!”
然后又窜出来一个真情实感的自己:“推什么推!
这投怀送抱都要推的话是佛祖吗?”
……对啊。
这投怀送抱,你情我愿的,推什么推。
舒甜又开始纠结,她现在该做个什么动作比较好。
是这么杵着什么都不干还是伸手抱一下他,还没等她纠结出个结果——
本来靠在她肩上的人突然抬起头。
舒甜肩膀一轻,一时间还有点儿不习惯,黑暗里她只能看出他的大致轮廓,江译的声音清晰传来:“听见了没。”
“……”
这是舒甜第一次见他喝醉的样子。
都说酒后吐真言,酒后露真相,好不容易逮到一次,舒甜突然不想老老实实顺着他的意思说。
她装着没听懂的语气:“听见什么?”
江译没立即回答。
他好像叹了一口气,随后,还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施力,重新垂下头:“不准去演那个什么剧了。”
“……”
江译没得到回应,有些不满地捏了一下她的肩膀,跟按摩一样,发出了个单字音节:“嗯?”
跟大佬平时说话的冷酷风完全不同,这不是很干脆利落的一个嗯。
这个反而有些拖着尾音,最后微微上扬的音调勾得人心都发痒。
音色本来就极品的人发出这种极品声音。
要命了。
这个嗯!
呜呜呜好霸道!
好喜欢!
!
!
“……好,”
舒甜头皮都被他“嗯”
麻了,强忍着不去摸头发,点点头:“我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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