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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翁季浓坐的那辆马车,后面还有两辆小些的,一辆载着侍女,一辆装着礼品,一车的礼品有给翁维溱的,还有给小七娘的。
一阵马蹄声从巷子口传来,翁季浓推开车窗看去,正是元琛回来了。
不一会儿,一众人就到了跟前,元琛身后的侍卫忙下马问安:“夫人。”
翁季浓弯唇颔首。
三月初,天气已经转暖,不过风大,翁季浓身上系着披风,鹅黄色的锦披上绣着喜鹊,鲜艳又娇嫩,眼眸弯弯,含着笑,微微仰着头看元琛。
侍卫们见此,心里又是一阵儿羡慕。
只有元琛知道翁季浓看的哪里是他,她眼睛里只有他的战马——红枣。
果然,直到元琛下了马,进了车厢,翁季浓还没收回目光。
红枣就在车厢旁边跟着,翁季浓轻叹一声:“哎~”
“还看什么呢?”
外面干燥得厉害,元琛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边喝着一边说道。
翁季浓扁扁嘴,不舍地回头看他:“就看看,也不行吗?”
元琛对她的那些小算盘,一清二楚。
前几日竟然还敢开口说要骑她的红梅或者绿墨去长安。
他连哄带骗才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按照她现在的骑术,快马一日不到的路程,她能走半个月,更何况不管是谁见过她坐在马背上兢兢战战扯着缰绳的模样,都不敢让她骑。
翁季浓酸溜溜地说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她是有马不能骑,元琛则是能骑不想骑。
可怜她的马儿,待在马厩里,都没有机会出来放放风。
元琛笑呛了一口水:“谁教你这句话的。”
“怎么啦?我不能说吗?”
翁季浓不嘛的质问道。
这还是又一次下头仆妇们过来禀事情时,无意中说出口的。
她听过之后不知怎么就记在了脑子里,现在觉得这话俗是俗了点,但极其贴合她现在的心情,方才脱口而出。
元琛被她凶巴巴的话顶回来,笑着摇摇头,不敢反驳:“能说。”
侍卫检查了一下马车,便启程了。
晚上就在马车上歇息,赶一夜的路,明日上午就能到长安了。
元琛瞧她还在看红枣,拉着她,让她坐好:“别磕着。”
翁季浓索性把窗户合上,看不到也就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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