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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笑了笑:“我不爱运动,也不会游泳。”
“想学我可以教你。”
傅明升说。
姜淮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自己呛水、下沉、以及与傅明升各种肢体接触的狼狈画面,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傅明升本来也就是随口一提,没多坚持,转而问:“昨晚怎么没把我叫醒,手没被压麻?”
“忘了。”
姜淮直说道,“想着你好不容易睡着,就没喊你。”
“这么善良。”
夸奖的话很容易从傅明升嘴里说出来,没什么分量。
窗外的阳光肆意洒在他身上,没擦干的水珠使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跟夜里那种懒散疲倦的状态全然不同。
灿烂得有些让人挪不开眼。
半小时后,傅明升告诉姜淮他有事要出门,厨房里有可颂和咖啡。
姜淮朝他挥了挥手,傅明升临到门口又折回来,扔了个小玩意儿在姜淮面前的茶几上。
姜淮低头一看,是信用卡。
从小到大,她除了经常死皮赖脸找李周济要钱花以外,从来没有拿过第二个人的钱。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回绝,就听傅明升说:“哪天有空去给我挑块手表吧。”
他敲了敲自己的手腕:“这块表从我外婆交到我手上就是坏的。”
姜淮知道这是借口,但不得不承认,非常妥帖。
等傅明升走后,她把信用卡收好,放进了抽屉里。
中午姜淮懒得吃饭,将就厨房现成的面包填了肚子,一茶几酥皮屑还没来得及打扫,就收到了画廊那边发来的微信。
对方让她下午得空过去一趟。
姜淮客气地追问了几句,想知道是否跟上次尾款的事情有关。
对方隔了许久才回复,只说是有些授权的文件需要她签一下。
她唇角一抽,扔开手机。
化妆的时候给自己频频加油打气,强行做了半小时的心理建设,主旨只有一个:今天势必要把尾款要到。
然而姜淮刚一踏入画廊大门,老板那张巧嘴就没停过,丝毫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可以“讨债”
的,这位中年女人的笑容就跟镶嵌在脸上似的,一刻也不曾消失。
即便是她三个月前去做了嘴角上扬,这效果也太浮夸了些。
老话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姜淮平时本来就胆子小、脸皮薄、心里想的又多,经常瞻前顾后、担惊受怕的。
强吻傅明升、和陌生男人闪婚这种非正常行为只会发生在她彻底被惹急的时刻。
在来画廊的路上,她在心中反复草拟了要债的腹稿,却早已被老板的朗朗笑声震得七零八碎。
若是再考虑到今后或许还有合作的空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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