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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我去邮局把我的《风雅之颂》书稿寄往一家独具权威的出版社,回到家,看见茹萍不知在屋里找什么,她上天入地,翻箱倒柜,把我书架上的书翻得兵荒马乱,陈尸遍野;把她的卧室(是我俩的卧室)的床上弄得鸡飞狗跳,乱七八糟;还把她梳妆台的抽屉拉出来横摆在床铺上,把她的梳妆台椅子弄翻倒在屋中央,然后自己满身尘土,一脸汗灰(再也不像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影视艺术系最年轻的女教授)。
她竖在卧室的床前边,因为找不到那件东西而急得团团旋转,像一股没有定向的风被困在了我家卧室里。
见我从门外走回来,她猛地怔一下,脸上柔软地红一红,又生硬地青一青,突然盯着我,如同她找的东西就在我身上。
就挂在我脸上。
我问你找啥?
我说你到底找啥嘛。
说看把你急的,人丢了魂儿也不会这样子。
她把目光从我脸上收回去,转瞬间,人变得从容,风雅,将落在额上的头发朝后捋一捋,拉了拉跟着她的荒乱了的上衣和裤腿,把梳妆椅子扶起来,不急不忙地坐在那把圆面包皮的棕红椅子上,把目光再次冷冷热热地抬起来,瞟着我像看一页原来没有读明白的书。
杨科,她说,你把那东西给我吧。
说算我姓赵的求你了,求你把东西给我好不好?
问我说,你真的没拿吗?
--真的没见没拿吗?
--你敢发誓说你没见没拿吗?
我开始替茹萍和李广智去找着那东西。
把他俩同床共枕过的枕头拿到一边去,将枕头下的床单、褥子全都掀起来。
想他们上床时,那件东西一定是顺手塞到了枕头下,或是习惯性地压在床上的褥子下。
可是枕下、褥下都没有。
枕下、褥下除了一层尘土和几丝头发外(还有早已干皱的一团卫生纸),剩下的就是席梦思床垫的花纹和塌陷。
想有时候,人们情绪激动,操之过急,也许会把那东西急急忙忙挂到床头上,可那东西在男人女人情难抑制时,会害羞似的躲着落到床下去。
于是间,我从床上爬下来,又爬到床下用手电筒照着四处找。
在床下,我找到了先前我和茹萍丢的拖鞋、钢笔和她的口红、眉笔。
待我从床下拿着拖鞋、钢笔、眉笔、口红爬了出来后,我看见茹萍一脸失望,满脸焦急,像一团火烧在她的脸上一样。
把那些东西全都摆到她的梳妆台面上,然后我心急火燎地回过头,说没有呀,你们那天把它放到了哪儿?
说别着急,好好想一想。
想想到底放到了哪儿。
说床头?枕下?还是你们随手搭在了桌上或椅上?
茹萍看着我,脸上是半信半疑的暗红或淡黄。
我知道她怀疑我的寻找是贼唤捉贼,如同黄鼠狼去给鸡拜年。
屋子里窗光明亮,灯光也明亮。
灰尘在她和我中间飞着如柳絮起舞般。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她将信将疑。
我火急火燎。
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坦荡和宽宏,在她怀疑的目光中,我扭头看见了客厅的大沙发。
我想起来那天我提着书稿回家时,第一眼看到了他们脱下的衣服是团在沙发上,便快步地走出去,趴在地板上,朝着沙发的下面瞅。
到什么也没看见时,我又用尽力气把沙发从墙下推到屋中央,让沙发下面的黑暗和凌乱全都裸在明亮里。
可那沙发下,除了有书纸、灰尘、电线,还有她偶尔爱吃的巧克力,再就什么也没了。
我望着沙发下的灰尘和狼藉,又回头望着跟着我出来站在客厅的茹萍的脸,说没有呀,你再回忆一下,到底搁到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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