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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ldo;谢谢。

&rdo;余寻没推辞，但看了眼坐在对面的长鲸，像是在询问他介不介意。

十一反应过来，放下杯子给两人介绍了一下：&ldo;这是左长鲸，我的发小，这是余寻，之前认识的新朋友。

&rdo;

长鲸一脸我懂了的表情看了眼十一，站起来端着杯子对着余寻举了一下，干了：&ldo;你们慢慢聊，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rdo;

十一知道长鲸的意思，想告诉他没必要，却不知道为什么没开口。

余寻顺势在长鲸之前的位子上坐下，看着十一笑了笑，十一问他笑什么。

&ldo;笑缘分啊。

&rdo;

&ldo;你还会信这种东西吗。

&rdo;

&ldo;怎么不信？&rdo;

&ldo;今天没找到合适的目标吗？&rdo;

余寻笑出了声音，很愉快的样子：&ldo;你和之前不一样了啊。

&rdo;

十一也放松了下来：&ldo;没有，&rdo;顿了顿又看着余寻的眼睛，&ldo;一样的。

&rdo;

余寻看了他几秒才开口：&ldo;你这样不对，太容易让人看透了。

&rdo;

十一盯着他的眼睛不答反问：&ldo;你这样看似无情却有情，人来了又要跑的样子是天生的吗？&rdo;

余寻像是第一次收到这样的评价，愣了一下失笑：&ldo;我是这样的吗？&rdo;

十一点头：&ldo;在我看来是的。

&rdo;

余寻歪了歪头：&ldo;我发现我之前不够了解你。

&rdo;

十一：&ldo;你不是才说我太容易看透了吗？&rdo;

&ldo;我收回刚刚的话。

&rdo;

十一又摇头：&ldo;你说的是对的，不用收回。

&rdo;

舞台那边或明或暗的光洒了一点过来，投到酒杯里把里面的液体照出了迷离的样子，而对面的十一眼睛里都是柔和的水波，每一条波纹上都带着浅浅的情意，余寻身体先于大脑，探过身捏着十一的下巴吻了上去。

十一顺从的闭上眼，微张口去含余寻的唇，虽然不是深入的激吻，但这样的日子这样的氛围下空气里突然就多了点暧昧的因子，温度也升高了不少。

唇分开后两人默契地起身买单往外走。

余寻开着车去找地方，结果附近的酒店基本都被定完了，两个人反应过来今天的日子笑了起来，回到车里十一问余寻：&ldo;去你家？&rdo;

余寻摇了摇头，没解释。

十一有点遗憾，直觉如果他说去他那里余寻也不会同意的，但又不想错过这样难得的机会，虽然是沾了圣诞节的光，但他确实感觉到今天和余寻的距离要近得多，所以换了个大胆的提议：&ldo;不能在车上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