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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心虚不已天佑却装作为难地皱了下眉,“你如今这模样还是不要见人了!”
说着便用自己的外袍将思昙的整个头包住。
思昙本就介意自己的女装扮相,如今被天佑这般长篇大论地批评,他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
可此时又无法遁地而去,只好硬着头皮顶住天佑颇为认真严肃的讥讽。
虽外面的打手已被他解决了七七八八,但难保他们不会再调增援,见天佑似乎将他嘲讽够了,便从外袍缝里探出眼睛道:“太子殿下说的是,思昙知道了。
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罢!”
见思昙小心翼翼、可怜兮兮的模样,天佑的心像是被掐了一下般,不由一怔,觉察自己的话似乎有些过重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我”
又不知该做何解释,“反正你以后别太招摇就是了。”
招摇?思昙疑惑,他何时又招摇了?总觉得天佑今日神色反常,言语词不达意,觉得奇怪,便问道:“太子殿下,你怎么了?”
说着便握住天佑手腕查看是否中毒。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见思昙突然握住自己的手,又心跳加速忙抽手躲开,“你你,男女,不你别再碰我了!”
没想到天佑反应如此之大,“我只是想给太子殿下诊脉。”
思昙解释道。
天佑的神色言语是过激了些,他自己也知道。
见思昙十分委屈,“给我诊脉做什么,我又无事,再说你也不是大夫。”
一番解释之后,见思昙脸上的委屈仍不减,便将手朝思昙伸了过去,“好吧,你诊吧!”
见思昙不动,又解释道:“我刚刚没别的意思,就是被你吓到了。
你以后别再不打声招呼就碰我。”
天佑的前世左宁,让思昙尝尽了被各种嫌弃的滋味。
如今天佑突然将前世的话语说出口,思昙难免陷入此前的情绪,不敢再碰天佑。
好在天佑性格不似左宁,会跟思昙解释。
思昙这才情绪稍缓,伸手握住了天佑的手腕。
这一诊,思昙便知晓天佑无碍,只是这脉搏似乎跳得有些快了。
于是将视线移到天佑脸上,发现天佑的脸也很红。
可这脉象虽快却是强健有力的快,不似感染了风寒啊。
思昙的耳力很好,现下天佑的心跳如捣蒜,他自然也听到了,觉得奇怪,不由俯身将耳朵贴在了天佑的心上。
没想到思昙会突然投怀送抱,碰他一下尚且心跳加速,如此亲密举动,天佑瞬间窜红了耳根。
心下便想推开思昙,转念间,又怕思昙多想。
作势要挥的手刚抬起又无措地放下,“你这又是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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