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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身进了宴会大厅。
因得了消息说宴会要一点多钟才开,大厅里面的客人一下子又出来了大半,疏桐找了一圈儿没看到章永德。
出来时,外面的客人三三两两,或聚集一处谈天说地,或去了雅间打麻将。
这层楼除了宴会大厅,还有七八个小点的房间,大小不一,布置得都很雅致,里面有麻将机,有餐桌。
看餐桌上摆着碗筷、抽纸、酒水等物,跟大厅那边酒席上的一模一样,看来今天的男主角备的酒席还不止大厅那四十桌呢。
这里还开了几个小厅的酒席。
可是连大厅都坐不满,男主角这冤大头当定了。
趁着客人们都各自找事情打发时间,没谁会注意到她的举动,疏桐就开始一间房一间房地找章永德。
不过她连进了有六七个房间吧,都没找到人,很失望。
又来了一个雅间,门楣上贴了块木牌,上刻着“牡丹阁”
几个字,疏桐推门进去。
这个房间更小一点,但布置得很精致,屋内红木沙发、木质隔断、青花瓷瓶、琉璃宫灯,看一眼就觉得好贵的样子,而且她感觉这个房间也更私密些,在走廊拐角的角落里,离宴会大厅那边有点远,不会有客人走到这外面闲聊,把房间里的人吵到。
屋中央有两张大圆桌,东墙、西墙和南墙下都是麻将桌,都已坐满了,正在专心致志地酣战。
对着房门靠窗的那张麻将桌边的客人,都是女的,旗袍、珍珠项链、腕上的玉镯子,个个都做如此标配打扮,显然是有同好的贵妇团。
其中一个女客瞥到疏桐进房间,眼往她身上一扫,目光里立刻有了戒备,似乎还极其轻蔑的嗤了声,嘴角一勾,往左边一同伴耳边耳语片刻,那女伴就伸手,去将原本搁在旁边茶几上的坤包拿过来放在了胸前膝盖上。
其余两人皆抬头朝她瞟了眼,眼里有一模一样的意思。
这个意思好明显,疏桐再度感受到了被火炙烤的感觉,脸烧得几乎冒烟。
她逃也似地退出了房间,低着头往僻静处走。
拐了两拐,路过一个小房间,见有个女人从房间里出来,虚虚地拉上门,一头往电梯口走,一头在电话里说:“我已经下班了,你找永芳去打扫吧。”
疏桐看那房间门上贴着的一张A4纸上打印着一排字:“员工工作间,客人请止步。”
顿时计上心头。
她推开门闪身进去,不出所料地在墙上找到了她先前曾看见过的这酒店服务员穿的那种制服。
疏桐挑了一件套在自己身上,扣好扣子,走出去。
这下腰板挺直了,感觉有底气推门进屋找人了。
又进了两个小厅找了一回,仍没找到人,沮丧地退出来,猜想章永德是不是已经走了,有些不知所措。
抱着希冀,她又往大厅去找。
也许可能之前章永德临时离开了,这会儿时间过去,他回了大厅也说不定。
就此时,不远处的电梯门打开,出来个男的,提着个公文包。
一见她,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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