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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图南问:“有事?”
梁晚月扯了扯嘴角,干巴巴地笑道:“没事。”
出了房间,捂着砰砰跳的胸口,长吁一口气。
她一直就怕施图南,第一次见她,她小小年纪就盯着她问:“你是父亲养的外室么?”
又指着她怀里的孩子问:“这是父亲的孩子么?”
自己在施家最自在的几年,竟是十六岁的施图南随着她生母去国外留洋的四年。
施图南倒也没做什么,只是不言不语地看着她。
她带着孩子在园子里放风筝,拿着鱼食喂鱼,给孩子们绣手帕,不经意间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半大小孩站在那盯着她们母女。
她晚上做梦,老梦见施图南给她们母女碗里下药,这种如影随形的感觉很让人毛骨悚然。
后来俩女儿健康的成年,至今二十岁,除了小病小痛,倒也平安。
一般想不明白的事,梁晚月也不消想,身子一歪,侧躺在榻上,拿出一杆银烟枪,把烘烤过的烟泡放进去,把烟斗慢慢靠近烟灯。
好半晌,兴奋劲过去,身子软绵绵地瘫在榻上,恍恍惚惚入了梦。
梦里回到十二岁,家里穷,没粮了,父亲就把女儿们卖了。
脸盘标致的,被花街柳巷里挑走;一般的,就被当作童养媳挑走。
总归,命都不大好就是了。
作话:关于“图南”
的一段话,出自《庄子·逍遥游》感谢阅读~
第5章七妹
李邽山站在船头,老远就瞧见站在船尾晒太阳的施图南。
绕着船的另一侧,悄声站在她背后,眼睛不自觉地盯着她屁·股看。
左思思右想想,管他娘的那么多!
巴掌不能白挨。
想着,手就抓了上去,实实在在的一把。
施图南连惊带吓,本能地回头看他。
李邽山后闪一步,看着她恼羞成怒的脸,恬不知耻道:“昨日李某越想越屈,不能平白挨打,得把事给做实了。”
“无耻。”
施图南瞪他。
李邽山看她手挡屁·股的窘态,心情大好,随起了逗弄之心,把身子一侧,倾着屁·股道:“俺也让你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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