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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华姐姐好糊涂啊!
罗贵人与尤昭容来自苗部,说到底并非咱们的族人。”
姝嫔笑着嘲道,“她们心里到底怎么想,你又如何得知。
虽说表面上依附娘娘,焉知不是想借机谋夺圣宠?”
“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赵容华笑着劝道,“娘娘都没有介意,妹妹你就不要生事了吧?”
“我不是要故意生事,只是眼里揉不得沙子!”
姝嫔一脸不忿道,“娘娘您仔细想想,自从罗贵人有了身孕,她来凤祥殿的次数就少多了。
为何?还不是因为她的目的达到了,有了皇上的宠爱和子嗣,便不用再效忠您了。”
“姝嫔你实在是多心了,罗贵人有了身孕,本就不便出来走动,自然少来凤祥殿。”
婉贞不甚在意笑道。
“她有了身孕金贵,可为何当初发现喜脉时,没有禀报娘娘呢?”
姝嫔继续质疑道,“娘娘您是后宫之主,对她二人又是格外关照。
罗贵人有了身孕,难道娘娘不会为她高兴么?可她却瞒着咱们,只悄悄告诉了皇上,让娘娘您蒙在鼓里。
您说,罗贵人她们安的是什么心?”
仡慷罗鲁本欲来拜见婉贞,走近时听到姝嫔在殿内喧哗,便没有冒然命人禀报,只站在墙角回廊上等着。
不想却听见这些话,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贵人,姝嫔实在是太过分了!”
阿妮小声怨道。
“走吧,回宣华阁去。”
仡慷罗鲁淡淡冷道。
回到宣华阁时,尤昭容出来迎接,却见仡慷罗鲁面色极差,不禁有些担忧。
“姐姐脸色这般难看,怎么了?”
尤昭容急道,“可是路上吹了风,着了凉么?”
“昭容小主,您都不知道,方才娘娘在凤祥殿受了好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