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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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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打量他：&ldo;我提议师大招生办对你分析一下，也好和新生讲讲如何为人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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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伟停在路上，&ldo;我骄傲的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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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走过来，挽着他的手臂拉着他往前走：&ldo;快点儿陪我去图书馆。

做老师不学习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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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嬉笑着走进图书馆。

之后周末上过课，罗语都和甄伟，小禾一起吃午饭再去等车。

深秋，甄伟，小禾和罗语穿着厚外套去等车。

罗语偶尔和甄伟说几句话，小禾依然做空气。

冬天，甄伟，小禾和罗语穿着羽绒服去等车。

罗语上了车，&ldo;甄老师，叶老师再见&rdo;。

春天，甄伟，小禾和罗语穿着外套。

罗语上车前：&ldo;甄老师，叶老师，我去看我爸了，他夏天就从监狱出来了。

&rdo;罗语没有表情，语气像是个小机器人，但表情没有任何负担。

夏天，甄伟，小禾和罗语去等车。

在车站站着一个男人。

罗语走到他身边，&ldo;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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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到甄伟，小禾身边。

&ldo;甄老师，叶老师，罗语和我说起你们。

这一年，多亏你们&rdo;他的声音哽咽着，在儿子面前他没有脆弱的空间。

他拿给小禾一个口袋。

&ldo;我知道你们不图什么。

这是罗语姥姥自家种的海棠。

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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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刚想回绝，甄伟说：&ldo;谢谢。

&ldo;

罗语和爸爸一起上了车。

小禾看着远去的公车说，&ldo;即使是一个小果子，我都不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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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伟说：&ldo;这是罗语爸爸的心意和尊严，你不能拒绝，尤其不能当着罗语的面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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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禾回到寝室，把那包海棠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