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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达木见着陈氏打人那是真的往死里打,那么娇嫩嫩的小娘子恐怕几下就要被打的没命了。
“我知道,也没打算在这里长留。”
秦萱道。
安达木一惊,扭过头来看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 秦萱:天凉了,赶紧搬家。
慕容娇花:请问,x哭我是几个意思?
秦萱:字面上的意思
☆、惊讶(修改)
陈氏在门口骂了一整日,或者说不是一整日,她坐在门口,见到人经过,就喊那么一两嗓子。
要是真的嚎一天,恐怕一个时辰就能一头栽倒。
秦萱从来不管她,陈氏这种把戏,她从小看到大。
就算陈氏和叔父秦永吵架,陈氏能一边大叫杀人了然后在门口一滚,引来无数人围观。
然后关起门来,陈氏能把秦永骂的狗血喷头,至于动手,陈氏动起手来不比秦永差上多少。
当年难民向着南边和北边迁徙,缺衣少粮,一路上没少发生过血腥事,真正能到安居的地方停下来,没有一些本领怎么能够活到现在?也就盖楼氏那个要命的脾气能够压得住她。
“大娘,都听你家婶母喊上一天了,没啥事吧?”
秦家一个年纪较大的妇人拉住她问,还没等秦萱开口说话,那个妇人又开口了,“她到底是你婶母,有些你得学着忍!
将来你的昏事怎么样,就看她和你的阿叔,你现在不讨好她,还得甚么时候!”
“……我知道了。
多谢。”
秦萱听后,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那个妇人劝说也是一片好心,其实就算她真的打算在这地方呆下去,她也不会听那个妇人的话。
人大多数都是欺软怕硬的,当年她父亲还在的时候,那些迁徙过来的族人仰仗她父亲有口饭吃,巴结的不得了,等到她父亲一走,就和一群蝗虫一样,想要过来从她们身上啃下一块肉。
若不是看盖楼氏不好惹,他们那些人说不定做主把盖楼氏再嫁一回,从里头谋划所谓的聘礼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可没有被这群族人敲骨吸髓的准备。
进了门,陈氏见着她回来,立刻就高声叫骂,那骂声不堪入耳,基本上不是骂她在外头和那些浑身腥膻的鲜卑人勾三搭四,就是秦蕊在家白吃饭,还不如早早嫁出去能给家里多挣一袋口粮。
秦萱面不改色,她走进屋内,将换来的半袋粟米放在桌上。
陈氏一见,口里的骂声才小了下去,过来掂量一下米袋,掂量完了,面色缓和了些,但是口里还是没好话,“才换了这么点,该不是你自己吃了吧!”
“如今正是天冷的时候,最近外面的收成不好,米价贵,而且皮草在辽东也不是甚么稀罕物什。”
辽东这些鲜卑盛产皮草,堪称天下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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