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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我想去这家,你看酒肆老板多聪明,说话和吃饭可不都是逞口舌之快吗?”
说话间,徐胜男就奔了过去。
崔佑自己本有些不耐烦过度嘈杂的环境,无奈小黑也很有兴致,拖着他向那酒肆走去。
“老板,烫一壶上好的杏园春,再来一斤白切羊肉……”
小黑话还没说完,就被店小二打断了:“客官,您几位不是老客,可能不知道,咱们这啊,点不了菜,厨房里做什么,就给您上什么,每桌都一样。”
徐胜男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桌子,见荤素搭配,有酒有肉,心里高兴,爽快催促道:“那就快些上来吧,爷几个饿坏了!”
崔佑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别开头去,看向位于整个酒肆正中央的高台,高台上摆了一张塌,塌中间放了一个小几,上摆熏香银炉和雕漆痰罐各一对。
塌边的杌子上坐着一个弹奏古琴的老头,正信手拨弄着琴弦,发出悠闲散漫的几声背景音,整个酒肆里的客人绝大部分都做文士书生打扮,还混杂着几个倭国僧侣、新罗人和波斯客。
众人高谈阔论,口沫横飞,有的甚至拍案怒骂,对方却好整以暇负手聆听。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小黑嘟囔着。
“他们似乎有人提到了……李弘?”
徐胜男一脸震惊,回眸去看语出惊人的客人。
“老生常谈了,无非立长立贤罢了。”
崔佑端起桌上的酒杯,随意抿了一口,眉头微皱,将酒杯推得远远的。
“这帮人有毛病吗?我转了一圈,每张桌子都在议论这事儿,真是太古怪了。”
小黑搔着脑袋摸不着头脑。
徐胜男指了指高台上的长塌,抿嘴一笑,道:“你看那儿,原本塌上坐着的,估计是两个能言善辩的文人,他们辩论的就是这个话题,等二人下去休息,全场观众自然会继续就此各抒己见。”
瞧着徐、崔二人一脸了然,小黑仍旧一脸不解:“徐寺正,你是说,这帮人专门花钱看人吵架?”
徐胜男一口茶差点从鼻子喷出来,呛得咳嗽连连,只能点头,心说,这小黑,净说大实话,还叫人无法反驳。
“所以我才讨厌文化人嘛,东西两市转一圈,不用花钱就能听到十几个大爷大妈姑娘媳妇吵架,不只有一对一、二对一,还有男女双吵、多人群吵,比这热闹多了,吵着吵着打起来的都有!”
小黑大嚼红焖羊肉,说话含混不清。
一盏茶还没喝完,就见两个手持折扇,头戴纶巾的雅士走上高台,全场恢复了寂静,数十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两人。
一人主张立长,一人主张立贤。
这个话题虽然老,却很有现实意义。
于是,两人一阵寒暄打趣之后,便拉开阵仗,唇枪舌战起来。
一方引经据典申生溪奇,另一方就诉说自己小时候的故事,一个逻辑奇强,另一个就真情感人,一个满口圣贤文章,另一个就插科打诨,笑料百出。
徐胜男兴致勃勃听了一会儿,开始还挺有意思,可稍微一寻思,便发觉背后的观点并不出彩,无非是拾古人人牙慧罢了。
于是便继续埋头吃菜,小黑听不懂也不想听,崔佑则早早吃饱喝足,单手支着下巴,不知在凝神想些什么。
忽然,邻桌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站了起来,此人双目突出,牙口凌乱,朝着他们几个怒道:“陈、范二公辩论如此精彩,你们三人何以不专心聆听,竟只顾吃菜,成何体统?”
他同桌男子也嚷道:“就是,你们既然如此散漫不逊,何以占着位子,不如让给外面等着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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