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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却是跟她解释:“咱们不能让上头感觉出,我们已经猜到是他想要你的命。
那么宁氏觊觎顾府主母之位,想要扶正为妻,为她两个儿子谋嫡子的出身,所以挑唆主君,棒杀嫡子,就说得通了。
如果能要了宁氏的命,咱们春日宴上,不用去找那对双胞胎的晦气,那对双胞胎都会来找你?”
顾云清听曹暨这么一说,不得不说阿暨真是个坏坯子,她喜欢:“有道理,他们的亲娘死了,可名义上就是个小妾,又不用戴孝,春日宴还必须照旧出来玩。
他们会想干啥?再说了这位宁氏也不是个好东西,当年顾家那个婆子暗害我娘,那时候她可是马前卒,起劲得很,那就拿她开刀吧!”
顾云清呼出一口气:“其实,今天,我发现心里还是有点难受的,我从小就知道,那个东西压根不能算我爹,我为什么?”
谁都想有个疼爱自己的父亲,这是没有人能顶替的,曹暨只能侧过头安慰她:“难受什么啊?你这个爹,真的不能算是爹。
一个爹最基本不是说他能把种子播撒在一个女人的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就能叫他爹了。
他得作为一个爹尽责啊!
古语说,养不教父之过,他都没教过你,算是你的爹吗?”
说起孩子,看着顾云清还有些肉嘟嘟的侧脸,刚才揉着的感觉……
可惜他前世没有机会做个爹,如果他和云清有了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如果跟云清一样,小姑娘的话,那该有多好看?
最好生好几个,一想起个个都活泼成那样,不行,不行,不能那么闹腾!
其实也还好,小孩子闹腾些也没什么!
想到要跟云清生孩子,他的脸热辣辣地。
不行了!
不能躺一起,躺一起他就想歪了,自己是个什么德行?整日胡思乱想,曹暨蹭地坐了起来。
顾云清不知道曹暨又犯什么病,这蹦跶地坐起来干嘛?顾云清叫道:“干嘛呢?”
曹暨揉了揉脖子后边,开始说瞎话:“你床上是不是有虫子?”
“怎么可能?”
顾云清跳起来叫,曹暨说:“我被咬了一口,好疼!”
顾云清立马起来扒拉他的后领子,仔细地看他的脖子,脸都快贴到上面了,除了上面有一颗红痣,连个屁都没有,嘴巴里还叫着:“没有啊,我怎么没有看见有什么伤口?”
原本不过是看看她的脸,就心头难耐,这会子被她扒拉在后脖子那里,一边看还一边说,那热气喷到了脖子里,曹暨的喉结上下滚动,满心地不由自主,却又不得不克制。
现在要是对她下手,不把她吓死?忍着!
忍着!
等定了大局,一定要让她自觉自愿地告诉自己。
他站起来,僵直了身体:“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弄得顾云清好生莫名其妙,阿暨这个货,说他正常吧?还是那样聪明,说他不正常吧?今天总是会做些奇奇怪怪的动作,一惊一乍的。
她得问问阿娘,是不是男人真的也有那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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