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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新一与小兰3（第2页）

根本原因是因果报应，而直接原因却有很多种可能。

抑郁自杀是一种，亲夫谋杀是一种，失足坠楼也是一种。

这就好比对现在的素食餐厅而言，因果是引发现状的根本原因，火灾才是直接原因。

“肖南，你说，如果我当时没有去找佟君德，没有告诉他素食餐厅可能会发生火灾，他也没有做任何预先准备的话，最后结果会变成什么样呢？”

陆离听完肖南的分析，突然幽幽的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那有可能火灾发生了蔓延，引发了更多着火点，也有可能餐厅的全部最终都被烧成了废墟，甚至有可能包括佟君德和他的家人在内的很多人，最终都会葬身火海！”

肖南直言不讳道。

“那么，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因果早就已经设计好了一切，有一些人前世做了恶事，原本就是要被烧死在火灾中的，由于我的出现，反而改变了这种局面？毕竟，我们都认为因果的计算逻辑是非常精确的，这是一个大前提不是吗？”

肖南听陆离说到这里，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经过短暂的思考后，肖南回答说：

“阿离，你的这种说法我一度也产生过类似的疑问，但现在的我并不这么认为。

首先，从出发点的角度讲，如果因果律原本设计好了一切，那也无需再把因果眼的能力送给你，只需要这个世界按照既定的蓝图做机械式的运动即可；其次，从事实的角度看，你拥有了因果眼，也利用因果眼对所见的未来进行了干涉，甚至还获得了嘉奖。”

“嘉奖？”

“没错，一是你不用再进入血色世界去通过完成因果链条来惩治罪恶，二是你的因果眼能力，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其实是在不断加强的。”

陆离想了想，回顾了这几次使用因果眼的经历，确实效果越来越好，画面越来越清晰，就好像原来老旧阴极射线管式的黑白电视，开始逐渐升级换代成LED液晶材质。

“这能说明什么呢？”

陆离不解地问。

“能说明血色酒吧认可你对因果眼的使用方法，并且愿意给你开放更大的能力。”

肖南看着怀中的陆离回答道。

“还有阿离，我现在甚至有这样一种直觉。

就是因果律本身，的确是计算精确的，但它更多针对的是过去，而不是未来。”

“我不懂，哎呀好头疼，你抱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