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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像连舌根都被拔了出来,厚厚的黑唇也成了食物。
当肉眼可见的血肉被吞噬完后,阮清宁终于看清了石像的嘴里,到底是怎样的景象。
那已经不是一张简简单单的嘴了!
嘴巴内壁由一层褶皱无数的黑肉组成,与之同色的血液时隐时现,闪动着阴森的光泽。
而后,这层肉壁拉扯着,蠕动着,又生出了一张又一张黑色的嘴。
那些嘴巴像是一扇扇门一样打开,一条又一条的舌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这一次,舌头上密密麻麻铺满了白森森尖利的牙,看得人心里一阵恶心。
在吞吃完外部的黑色食物后,无形之人终于显现出了几分轮廓。
阮清宁看到,他们前扑后继地绕开长剑,钻到了石像的嘴里。
在他们黑色的轮廓上,隐隐有一个血色繁花的图案泛开,那花异常眼熟。
她很快就想起,在阮府之夜曾有一扇门,门上便有这个图案。
层层叠叠盛开的繁花里,有一张艳丽又狰狞的鬼面。
在狭小的空间里,一条条齿舌肆意舞动,轻易划开入侵者的身躯后,将他们往口中一送,不少黑色的人形轮廓被密如虫网的嘴吞下了。
却也有不少的黑唇和长舌,被一波又一波涌入的人撕扯,成了软烂如泥的食物。
他们之间竟诡异地达成了平衡。
只不过这局面估计持续不了多久。
黑色的笔记早已掉在了地上,被他们当成独特的美味吞下。
阮清宁并不在意,之前不管她怎么翻,都无法翻到第四十四页。
她在赵公子那个癫狂混乱的故事里打转了很久,所幸不是一无所获。
正确的答案隐藏在看似错误的问题中,往往留给有心之人去发现。
现在,是时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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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说是群魔乱舞也不为过,可门口也好不了多少。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原州城中的那些堕落鬼化之人,早已突破了无形的阻隔,堂而皇之地进入了无名之寺中。
他们密密麻麻地将大殿门口围住。
如果忽略他们脚下丝丝缕缕的红线,这些人看上去还真与正常人无异。
当然,阮清宁清楚地知道,他们的内里已完全被邪物寄居。
那些阴冷的红线扎入他们曾怦然跳动的心脏,像是一棵小小的树芽扎根于沃土。
而后,这些树芽在汲取到足够的养分后,不停地生长,壮大,直至将它脚下的地掏空为止。
眼前这些东西,不过是一具具徒有其表的空空皮囊而已。
他们是承载邪恶的容器,记录着原州城多年前曾有过的恐怖和罪恶。
“公子!”
小梅娇柔地唤了她一声,虽还是那一副天真少女的装扮,脸上的表情却是说不出的妩媚。
阮清宁:“我还以为你会叫我小宁。”
小梅并没有回应她,只是兀自说着自己的话语:“阿瑶小姐和您的父亲很快就到了,您病了那么久,怎么能一个人跑出来呢?他们可担心了!”
小梅刚说完这话,人群便往两边散开,留出了一条不宽不窄的通道。
赵公子的父亲缓步而来,脸上的神色威严而从容,其中还不乏关切,“宁儿,怎得如此不懂事?病了就该好好吃药。”
父亲的话刚说完,背后便有另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是啊,阿宁,你深陷癔症中不分虚实,我们何日才能完婚?”
当赵大人转过身时,女子窈窕的身形和秀美的面孔立刻展现在阮清宁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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