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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也只是一个学习本领增长见识的地方,这出社会也是一样的道理啊。
差别也只是学到的东西不同而已。
毕竟每个人的天赋不同,适合自己的道路也不同。
我想社会可能更适合她,所以我也没有说出去社会不行之类的。
但我想,出社会也是有好有坏。
总得在外面学到东西,而不是被人坑蒙拐骗了去。
那时,我问她要去找什么工作。
她跟我说,要去当保镖。
当保镖?我说你个丫头片子,谁要你当保镖啊?
她说有的,她自己的前辈已经给她安排好工作了。
打算以后就跟着她的前辈混,等到钱多了,就回家和我--。
等会,她是打算回来跟我干啥来着?咋没印象了?
反正之后她匆匆忙忙的办了护照,真的就跑国外去了。
再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也没跟她联系。
直到今天,她绑着高位马尾,身穿着黑色紧身衣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才知道她原来已经回国。
花费好大力气跟可儿解释清楚自己和秋凛到底下停车场没打算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后,她最后说道:
“那行,你就以子君的名义起誓自己没有说谎吧!”
“为什么是子君的名义?”
“因为在你的心目中子君的名义肯定比自己的名义还要重要。”
也就是说类似于基督教徒起誓时总会说:我向上帝保证之类,还有一些什么我以我母亲的名义起誓之类的吧。
确实,子君在我心目中很是重要,这一点也就包括可儿在内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而已。
可我怎么总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一顿呢?虽然她说的是没错。
“我知道了,就以子君的名义起誓。”
她得意的哼哼一笑,随后又将眼神瞥向靠在柱子旁边闭目养神的羽凛。
“那个女人呢?跟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我底下头想了想...
是被我救助的小狗?还是同班同学?抑或是熟人?还是说...是朋友?
“朋友吧...”
我试探般的轻声道。
只不过刚说出口,我就觉得自顾的称呼自己为她的朋友好像有些过于不要脸了,便转过头看向她。
光线昏暗的地下停车场中,我只看到处于柱子阴影中的羽凛好似有一丝动摇。
接着,冷淡的声音随之传出。
“既然跟踪你的人已经找出来了,那我也该回去忙自己的事情。”
“多谢协助,这次事情耽误你时间了。”
第一次看到你时的模样,穿着一件像是爸爸衣柜里的蓝白Polo衫,一条秋装校裤,一双耐克篮球鞋,依靠在门厅立柱,和朋友谈笑着,微风吹起你的刘海,那双明亮的眼眸伴着你的笑容变成了月牙形,这一眼便成了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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