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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万分庆幸的是,临走时那个少年确实没骗他们,驿站离他们不远,不然让她徒步走远路,估计她走到半路又得犯懒骨头缠着鲛人让他背。
“你给我躺好了,不许乱走动。”
柳依依把鲛人按在床榻上边,又给他捂上了被子,捂住眼睛:“休息吧,养好身子再启程。”
鲛人听话的闭上眼睛,也只是闭上眼睛而已,鲛人这个种族并不嗜睡。
他耐心等待着,终于在半刻钟后等到了姑娘平稳的呼吸声。
他睁开眼睛,果然瞧见柳依依趴在床榻边上,已经阖眼睡着了,向来跋扈嚣张的人鲜少有这样睡相安稳的时候。
许是因为折腾了一天的缘故,她鬓角有些凌乱,鲛人小心翼翼的撩起她的碎发给她别到耳后,然后又轻轻把她抱到床上去。
临到夜半,驿站的门被人近乎粗鲁的敲响,马蹄飒踏声音惊扰了夜色静谧。
睡眼惺忪的店主人高声喊着来了,将门打开一道缝隙来。
来客站在并不清明的月光里,那是十来号魁梧健壮的汉子,店主人看见他们,心里忍不住的发毛,本因夜半惊梦而生的怒气瞬时都作飞灰湮灭:“几位有什么事情么?”
里边最精瘦的汉子拱手道:“敢问店家,今儿店里可曾有过什么客人前来投宿么?一男一女,都是外貌俊秀的异乡人。”
店家说有,他们便让他上去喊人下来,店家正犹豫要不要扰人清梦时,柳依依带着鲛人径自走下楼来,早在马蹄声音初响起时,鲛人就已经把柳依依给拉起来了。
柳依依因为美梦被扰的缘故,脸色并不是很好,她皱着眉看底下身形魁梧的几个汉子,一脸不爽:“有何贵干?”
为首的中年人眯着眼睛把他们细细打量,昏黄灯光底下他眯眼的神态像极了北地狡诈多疑的白狐。
他拱手报上姓名:“全粱伍川。”
柳依依想破脑袋也想不起这么一个名字来,她顿时有些后悔,后悔于老头子叫她记住江湖中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时总是偷懒,以至于像现在那样,消息到用时方恨少:“似乎是个顶有来头的大人物,可惜我不认识。”
店主人闻言捏了一把冷汗,小声的提醒道:“这位可不只是来头大啊姑娘,方圆百里的地方都归他们家管,这位是三当家。”
中年人半低头似谦逊的模样,实际上却是在暗中猜测柳依依与鲛人的来历。
“姑娘,今日我家侄儿对两位有所冒犯,故而亲自前来向您赔罪,望您海涵别与小孩子计较。”
他说着,双手捧了今天当作买路财的还来,鲛人正要接,他却躲了躲,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柳依依,像是要她亲自把东西接过的样子。
柳依依冷笑着接了,他便诧异的瞪大眼睛:“姑娘好身量,这上边的毒就连我也得避讳三分,您竟徒手拿了。”
柳依依便明白了他来意为何:“我承认我在上边放毒了,只是些许蚀骨散。”
“只是蚀骨散么?”
伍川有些不信,疑惑道,“蚀骨散我知道,但小侄所中的毒不止蚀骨散。”
“那就与我无关了。”
柳依依道,“敢作敢当,我只在上头放了一些蚀骨散,他抢我财物,我总不能白白给他。”
伍川脸色稍变,与后边的随从低声说了两句话,又转头过来拱手道:“是小侄有眼无珠惹着了姑娘,我在这里再给您赔一句不是,望您海涵别与小孩子计较。”
柳依依挑高眉毛哼了一声,心道眼前这个土匪头子别是个傻子吧:“从来没见过哪个土匪头子跟你似的讲究礼数,有话直说,别绕弯子了。”
“当年落草为寇,也是迫于无奈。”
伍川道,“小侄身中剧毒昏迷不醒,请了附近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姑娘既然会用毒,想必也懂得解毒之道,故而我想劳烦姑娘救小侄一命。”
“那也不是不可以。”
柳依依微微而笑,斜眼看他,手里掂了掂空了大半的钱袋子。
伍川立马会意,承诺道:“百倍奉还,只要姑娘能救小侄一命,我决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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