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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下的是密令,除了皇上本身之外,只有古惜今和连客暄知道。
即便路上告诉了宁识丁,他也没有机会跑回去大肆宣扬。
这泄密一事,来的古怪。
可是按照古惜今的说法算起来,那么他们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防错了人。
这尾巴一直环绕的,不过就是他们四个人身边。
进了柳阳镇,白白待了三天都没见他们有所动作,或许是因为这里太过偏僻,他们不知详细底细,不敢贸然下手。
这会一出了镇子,荒郊野岭的,便又开始装神弄鬼了。
连客暄的眉头都挤出了一个‘川’字,语气却极为平淡,道:“或许是。
那样我们大家要更加小心,敌在明我在暗,防不胜防。
你们两个不会功夫,待会若有动静,见机行事。
能跑就跑,能躲就躲。
若是跑散了,我们在下一个镇子思月镇汇合。
古贤弟,那儿你熟悉,可有什么容易藏人的地方?”
“镇子头上一间土地庙,土地爷后面的靴子下,踩着一个机关,用手一拨就开,这个地方绝对隐秘,没人知晓。”
虽然对于这个没人知晓古惜今却知晓的地方还抱有许多的疑问,时间不等人,连客暄叮嘱道:“好,若是跑散了,就在这里汇合。
阿久,你听到没有?”
“大人,小的知道了。”
马车在剧烈的颠簸中,开始变得有些脆弱。
宁识丁挂着的那些宝贝也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线头都缠在了一起,拧成了一条麻绳。
他只把自己怀里的小包袱抱得紧紧的,问道:“我们没有那么倒霉的对不对?”
下一秒,车厢后面飞进来一支带着火头的利箭,正|插|在宁识丁的脑袋边上兹兹的烧着。
宁识丁“啊”
的一声大叫起来,挑起帘子开始对着阿久吆喝:“你快一点,你再赶的快一点,吓死我了啊!”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又是心里一凉,原来阿久肩膀上早就负了伤。
半截箭头还在肉里面扎着,好在头上没有冒火,不然这会功夫都要熟了。
“阿…阿久,你没事吧?”
宁识丁语无伦次道。
又一支夹风而来的利箭迎面飞来,阿久大力的把宁识丁的脑袋往后一按,自己侧身躲开,那带了火苗的肩头瞬刻将车帘子点燃。
古惜今虽然心里早就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好在理智还在,忙用力把烧起来的帘子扯掉一半扔了出去。
手指尖被火舌烫伤,此时也觉不出疼。
突然,车厢的两侧,传来强有力的马蹄声。
不好,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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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没出去,照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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