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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惜今半开着一扇门,身子死死的堵在门口,就是不让宁识丁前进一步。
上次的留宿已经让他俩说不清道不明,还被那么多同僚撞了个正着。
现在再让他留宿在府上,也就是因为古侍郎狠不下心赶他,让他下不来台。
偏偏有些人就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留下就留下了,还非得进到同床共枕的地步才罢休。
这旗号说起来也怪掷地有声——古兄你救我一命,为我受伤,我理应床上床下的伺候你。
床上床下……古惜今浑身的鸡皮疙瘩齐齐的抖了抖。
“古兄,你就别客气了。
你说你受了伤,晚上起夜要是不方便,好歹我也能跟在你身边给你提提裤子照照明的是不是?哪怕是你晚上伤口疼了,想要发泄发泄,也能摸个活人来咬一口对不对?你看我都自动送上门来了,你就别再推脱了!”
宁识丁怀抱着客房的被子太大,从这门口又被冷风吹得有些站不住脚,一时手软,被子就从怀里滑了下去。
古惜今下意识的弯腰一揽,身侧的半扇门,开了。
宁识丁笑吟吟的站在卧房的烛火旁招呼:“快进来啊,外头怪冷的。
我先去给你暖被窝啊!”
古惜今藏在被子下的手微微的打了打颤,最后只得叹气道:“那就这么睡吧。”
夜,静悄悄的。
雪,软绵绵的。
月亮已经躲到了云层的深处不见踪影,只留下望不穿的天幕往大地上倾洒着雪白的花朵,一朵,一朵,将整个锦空国,都换上了一件崭新的白衣。
锦空国的冬天经常下雪,但是下这么大的雪,还真是前所未有。
第二日早上一觉醒来,古惜今就被窗外刺眼的白光给照的晃了一下。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一片白亮。
天地的界限似乎也变得极为的模糊,原本高不可及的天空,似乎一伸手,就能触碰到。
古惜今站在刑部的院子里,裹着厚厚的绒衣,抱着暖手炉对着天空呵气。
嘴里的一口气,在别的时候显得那么的平常无奇。
但是在今日,却能在天空里作出一幅幅小画。
古惜今玩的不亦乐乎。
他今儿来的最早,一路从自己的侍郎府走过来,连小轿子都没有坐。
虽然路上差点摔个屁股墩儿,虽然自己的靴子外面全都是半化未化的雪花,虽然自己抱着暖手炉也没觉得多暖和,但是古惜今的心情,却是十分的好。
冬天嘛,就该是这个样子。
漫天漫地的雪,满眼满心的白,这个国家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没有区别。
古惜今轻轻的呵口气,继续抱着暖手炉傻笑。
“嘎吱嘎吱”
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用回头看,古惜今便知道那人是谁。
“嘎吱”
声停住了,就在古惜今的身后。
“我以为我会是第一个来的,没想到还有比我更勤快的。”
古惜今仰着头,笑道:“凡事,总有例外。
连大人,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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