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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客暄和古惜今则站在小巷子口不知道要去往哪里。
说好的聚会,还未开始,就已经七零八散。
唉,古惜今在心底叹口气,自己命中注定是个没福气的人。
连客暄拿过古惜今手上的面具,顶在食指和中指上,眼睛在上面打了个圈,“不错,挺适合你。”
古惜今再望一眼小轿子离开的方向,回道:“是宁兄送的。
若不是这个面具,只怕我也免不了这一场祸事。
宁兄是为了给我拖延时间,才……我真是太没用了,我就不应该自己跑回去找你,我应该和他一起留下的。
或许我求一求他,他就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了。”
古惜今被吓到了。
宁识丁的脑袋离开他的大腿后,枕在宁识丁脑袋底下的手掌心里,全都是热热乎乎的血水。
那么多,那么红,沿着他的指缝一个劲的往袖子里倒流,好像要把他的衣服全都染得一样鲜艳似的。
古惜今不怕血,他自己留过的血又何止这一手掌,这一身衣裳?
但,这是宁识丁的。
他一直对自己好,掏心掏肺的好,不计回报的好,古惜今全都知道,全都记得。
这么一个好好的人,顷刻间就倒在了血泊里,任他古惜今见过多少的生离死别也不能再一脸从容淡定,装作无所谓。
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在宁识丁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古惜今心底里开始打怵。
他怕宁识丁这么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
多好的宁识丁,他才刚刚唤了他声“宁兄”
,他不想让这声成为最后的回忆。
安静的就像婴孩一样的宁识丁被抬走了,古惜今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被压上了一块无形的巨石,他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都是因为他,因为他的过去,才会让不相关的人卷进这场无妄之灾。
古惜今不敢想下去……。
负罪感已经把他击打的快要败下阵来,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声音也开始发颤,整个人就像刚从寒冬腊月的冰水里爬出来一样。
连客暄走过去两步,高高抬起的手,最终落在古惜今的胳膊上,安慰道:“他也是一番好意,你就不要自责了。
起码你明日就可以提着好吃好喝的去看望他,总好过两个人都躺在医馆让郎中忙的脚不沾地的好。
古侍郎,咱们这年夜饭还没做完,再不回你府上,我只怕我的管家要召集所有尚书府的人搜城了。”
“嗯?对了,我都没有问你,大人你怎么会逛到这里来的?我其实正准备跑回去找你来解围的,碰巧半道儿遇见了宁尚书,拉过来应急。”
古惜今想起连客暄来的确实有些凑巧,而且这边并不是通往侍郎府的必经之路,这得需要多少的缘分才能碰到一起啊!
连客暄摇摇头说:“你碰到了宁尚书,被管家派出去的阿甲阿乙碰到了被宁尚书领走的你,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找我来看看的。
没想到,出事的是宁侍郎。”
两个人已经并肩开始往侍郎府走,桥头处热闹依旧,没有热注意到那边有些昏暗的巷子里,刚刚发生了些什么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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