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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事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说到后面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这才是真相。
“那你觉得谁会赢?”
其中一个不怕事的主事问另一个正在喝茶的,眼睛还稍稍的瞥了一眼沉迷于宗卷之中的连客暄和古惜今,确认没有引起他们二人的注目才继续问道。
“我觉得…”
喝茶的主事轻啜一口,润了润嘴唇,准备继续开动自己的想象力分析一下。
一个人插了进来。
“我觉得古兄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势头,我赌古兄在这场争夺刑部尚书之位的暗战中独占鳌头!”
宁识丁的嗓门颇大,喊完之后,还对着闻声抬头的古惜今竖起了大拇指。
两个主事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这个缺根筋的宁侍郎啊,你到底是和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才能把这么得罪人的话说的这么坦荡无畏啊?还有,你们礼部真的就这么闲吗?你一天不来我们刑部报个道会死吗?你不知道八卦这种东西是不能这么大张旗鼓的分享吗?
等了许久,没有听到连尚书的怒斥,两个人表现的更加的惴惴不安。
宁识丁一手按在一个主事的肩膀上笑道:“一看就是你们在门口坐的太久了受了风,这都开始打哆嗦了。
要不要我给你们拿个小手炉暖和暖和?”
主事们抽了抽嘴角,吐出两个字:“不必。”
要是热切的眼神能烧死人的话,宁识丁恐怕已经只剩下骨灰了。
不过主事热切又带幽怨的眼神,在宁识丁看来,是因为自己提议给他们加个暖手炉而激动的表现。
随即很大方的拍了拍胸脯保证道:“我说话算话,反正我们礼部还有不少的存货,回头我就给你们二位拿几个来,你看看你们,冻的眼睛都红了。”
主事把手里的茶杯握的紧紧的,杯盖在上头不住的咯噔。
还是古惜今看不下去,起身打断了宁侍郎的话:“两位主事刚才只是在开玩笑,宁侍郎就不要难为他们了。
两位主事,不知道能不能替我去库中找一下锦空十年的宗卷?”
搁到平日两人一定会来回的推诿,今儿倒好,争先恐后的要当个跑腿小厮,最后一块儿去了库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独自站在门口的宁识丁,摸摸自己冻的有些通红的鼻子,看着两个跑的和兔子一样快的主事,微张了嘴巴,“你们刑部的人跑的真快,真是行如风坐如钟,卧虎藏龙,群英聚集。”
古惜今缩了缩手,绕过自己的桌子走到门口,轻声道:“哪里是跑的快,他们是被宁侍郎你的话吓到,逃命去了。”
“奥?我说什么了?送暖手炉?”
宁识丁认真的回忆。
“再前边的。”
古惜今再小声的提醒。
“长江后浪推前浪还是说我赌你会坐上尚书之位?”
宁识丁有些害冷的搓了搓手掌,放到嘴边呼了一口气。
白白的烟从自己的嘴巴里飘出,在手掌间盘旋围绕,摆出各样的形状,最后消散。
宁识丁仍然没有察觉自己说的话哪里不妥,玩心大起的他还特意对着半空呼了一大口气。
一拳头打碎那一团白白的白烟,笑的没心没肺的。
“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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