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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尚书指了指两人身后的红木椅,客气道:“请坐。”
“宁侍郎与古侍郎平日里十分的交好,他在昏迷中仍记挂着古侍郎也是情理之中。”
连客暄嘴角一扬,笑着问准备喝茶的宁尚书:“晚辈当日有一事不太明白,后来宁伯父你气冲冲的先行离席,晚辈也不便上前打扰。
今日得空,不知宁伯父可否告知一二。”
“小客暄,你这说话绕弯子的毛病,可是越来越严重了。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都提着礼品来登门了,我又不会把你撵出去,不看你的面子也得看礼品的面子,哈哈哈。”
宁尚书开心的笑道。
“莫非宁伯父一开始想要让宁侍郎归到我们刑部门下?”
同侧的古惜今身子一僵,他没有想到,自己坐着的这个位子,竟然早就有了着落。
那么说,自己岂不是从别人手里抢过来的?还是从宁识丁的手里?
宁尚书眼角的余光扫到坐立不安的古惜今身上,心中笑道,原来是个不知情的,唉。
一屋子的茶香,萦绕在三个人的鼻端。
茶香能使人平心静气,舒缓情绪。
宁尚书想要发作的暴脾气也被捎带着软化了许多,用一种还算柔和的语调回道:“正是。
只是没想到让这位古公子占了先,老夫的面子终归抵不过你们这些年轻人了,老了,不顶用喽。”
古惜今面色微红,窘迫的在椅子上拨了拨头发,就像是被人抓到自己抢了别人到嘴的糖果一样的不知所措。
连客暄出来解围道:“宁伯父的威严依然是我等望尘莫及不可匹敌的,伯父这么说怕是要让皇上伤心了。
我想皇上也只是一时疏忽,忘记了伯父的叮嘱。
其实也没什么,虽不在我手下的刑部,宁侍郎却颇爱来我刑部串门,以前我没有拦着,这以后,更不会拦着。
伯父只管放宽了心,礼部尚书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好,不会亏待宁侍郎的。”
宁尚书眉头一皱,话锋直指被连客暄刻意保护的古惜今。
“不知古公子是靠什么跻身于朝堂之中的,家父谁?又或者,你同皇上,是个什么关系?”
接连的问题,让古惜今手心都出了汗水。
抬眼看看连客暄,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宁静,只一眼,便让如站在热锅上的人安静了下来。
“在下之所以能入朝为官,皆是因为在下于月前救了一人,那人许诺会给在下一个满意的官职。
当时在下也只是抱着开玩笑的态度随口一提,没成想在下竟然真的有这等的造化。
至于我的家父,并不是什么出名的大员,也已经不在人世,说出来大人也并不会知晓。
事情就是这样的。”
古惜今解释的很详尽,甚至于连自己是如何机缘巧合的来到这二品官上都说的明明白白,让宁尚书和连客暄都很吃惊。
正堂里静了许久。
茶香再一次扑鼻而来。
古惜今笑着对连客暄摇了摇头,说:“没关系,这没什么好隐瞒的。”
宁尚书也是个性情中人,见古惜今说的真诚,叫好道:“古公子够直爽,那老夫就再多问一句,你救的是个什么人?能把老夫这张老脸都比下去。
公子但说无妨,老夫只当闲话听听而已。”
“那在下也就当给大人您讲了个故事,大人别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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