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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一个古墓的壁画上看到的,具体是一个道士在山涧中操练士卒的场景,那些士卒长得非常奇怪,有的长得像黑白无常,一根奇长的舌头挂在嘴外;有的又像畸形的胎儿,两手并不对称,一只壮如牛腿,一只又像肉芽,总之是十分诡异。
当时还以为是牛头马面之类的臆想产物,没想到啊”
。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描述不就是狗明他们尸变之后的样貌吗?赶忙询问那个古墓的位置,而小三爷接下来说出的话,更是让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好像是河南,匣子沟”
。
一直以来,匣子沟都是我们家的禁忌,我老爹不止一次地提出,要去接两位先人回家安葬,可每次都被老太爷驳斥,骂得是狗血淋头。
有时气到极点,还会扬起拐杖抽打,因此断掉的拐杖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诗杰说:“老乡,现在高铁还没有出河南的地界,我们现在下车去看还来得及。
况且小三爷他们已经去过一次了,机关之类的肯定被破坏了大半,不会有什么危险”
。
小三爷见我脸色不对,也没有说话,拿起手机发给我一个定位,便起身离开。
诗杰见状跟去送客,嘴里是各种套近乎的话。
阿灿则在一旁劝我,说什么“放宽心,不要有太大的心里负担”
。
说真的,此时我的心里是一点都不难过,毕竟从未见过那两个爷爷,感情上是没有牵绊的,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这件事说到底是一箭双雕的,一方面可以探查线索,了解邺国公的行驶轨迹;另一方面可以收敛先人的遗骨,尽一下孝道的同时,顺带搞一点金砖,算是走在所有人的前面了。
想清楚这一点,我一手拽起背包,一手拉起阿灿就准备下车,诗杰见我们要走,顿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老乡,你真是个狠人啊,倒斗倒到自家先人的头上,简直是大义灭亲的典范。
哪天我也把老王家的坟包献祭出来,捞出什么明器分你一半”
我抬手给了他一个大逼兜,骂道:“少给我贫嘴,先去收遗骨,再去查线索!
小心我打电话给你老爸,你要带人刨祖坟!”
。
阿灿也被气氛感染:“胖子,你们老王家有你这样的不肖子孙,那可不是祖坟冒青烟,最起码是着了,烧的渣都不剩!”
。
我们冲出高铁站,转头就打了一辆的士,塞给司机五百大洋,让他有多快就开多快,罚单扣分双倍折现给他。
司机自然是不愿意,嘴里骂骂咧咧,直到诗杰说出我们是去抢亲的,这才一脸幸灾乐祸,开足马力朝着山下疾驰。
之后就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在山下采购了物资,当晚就朝着匣子沟进发。
匣子沟,匣子沟,说白了就是一个钱匣子样式的山沟,周围都是茂密的植被与无名的坟包,时不时传来几声猴子的啼哭,实在是有点吓人。
由于缺乏实质性的位置信息,老太爷的故事里也没提到任何标志性的特征,我们三人只能散开,地毯式地搜索整片山林,约定谁先发现蛛丝马迹就点起篝火,其他人看到篝火自然会过去跟他汇合。
大概找了有半个小时,我这边没有任何进展,于是找了一块平坦的岩石,坐在上面休息。
突然,远处的林子里飘起一团团绿油油的火光,隐约可以看到一群批头散发的人形物体,向着我的方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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