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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ldo;这很公正。

你说过你比我老，是这样吗？&rdo;

&ldo;是的，&rdo;她说，&ldo;我是说过。

你多大了，比尔？&rdo;

&ldo;三十。

这能使我们在年龄赌博中变成一对竞争对手。

但是你的话给我的印象是，你不仅比我大，而且大得多，因此我的问题就产生了。

你准备好了吗？&rdo;

罗西不安地耸耸肩。

他朝她弯下腰，那双浅绿色的眼睛凝视着她的眼睛。

&ldo;你知道你很美吗？&rdo;他问道，&ldo;我不是在诱惑你，也不是在背台词，只是出于一种既简单又传统的好奇心。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很美吗？&rdo;

她张开口，除了从喉咙后部发出微弱的气流声以外，什么也没有。

说它是一声叹息，不如说是一声口哨。

他把手放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握住。

虽然动作很轻，它却像电击般穿透了她的神经，他成了她惟一能看见的物体‐‐他的头发，他的嘴唇，以及他的眼睛。

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好像整个舞台上只站着他们两个人，除了聚光灯以外，所有灯光都熄灭了。

&ldo;不要取笑我。

&rdo;她说，她的声音在发抖，&ldo;请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我会无法忍受的。

&rdo;

&ldo;不，我绝不会那样做。

&rdo;他不经意地说，好像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讨论。

话题结束了。

&ldo;但是我会告诉你我所看到的一切。

&rdo;他伸出手，又摸了摸她的手，&ldo;我会告诉你我所看到的一切。

我保证信守诺言。

7

她说他不必麻烦送她上楼，他坚持送她，她也很高兴。

当菜上来时，他们的话题转到了不那么私人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