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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进去了?你就没拦着吗?”
花倾尘拧裤腿的动作一顿。
“既是他的选择,公平交易,不坏规矩,为何要拦?”
见花倾尘还想说些什么,唐景虚冲他摆摆手:“活人入鬼市,以阳寿易物,千百年来早就被默许了,能不能出得来,就看他的命数了。”
闻言,花倾尘撇撇嘴,看了眼恢复平静的队伍,凑到唐景虚跟前,轻声道:“可是师父,方才因为小三把阵画进河底,香灰都给冲没了,就怜生事先在小瓶子里兜着的那么点儿了,现在也没了,你们待会儿怎么办?”
“花儿啊,”
唐景虚盘腿坐在殷怜生掌心,托着下巴望着自家这慢半拍的二徒弟,“那河水没泡过几百具腐尸,怎配得上岭南乱葬岗这么个好位置?”
似是想起什么,花倾尘打了个哆嗦,两手掌心各托起一小团狐火,他低头看了眼似乎觉得不够,龇了龇牙,双手掌心向上轻轻一抬,浅青色狐火顿时突破天际,把刚安静下来的众妖鬼吓得哇哇大叫。
引起骚动的始作俑者却是一脸不关我事儿的样子,自顾自地把身上的衣物烤干了。
应离抬眼看了看他,下一刻便提着滴水的裤腿凑了上去,见状,花倾尘倒是表现得相当大方,抽空打了个响指,便有两团狐火腾空出现,他冲应离和殷怜生的方向随手一指,那狐火就分别向两人飞去。
对于花倾尘这种不懂得收敛为何物的行为,唐景虚磨了磨后槽牙便坦然接受了。
值得庆幸的是,鬼差当值百余载,什么大风大浪、什么群魔乱舞都见惯了,越是谨言慎行反而越容易引起注意,而花倾尘这一出倒是彰显了他的乖戾,鬼差只是面无异色地默默给他记下了一笔:惹不起,却是放松了警惕。
烤干了衣物,花倾尘收起狐火,皱着眉往自己身上嗅了嗅,随即翻了个大白眼,道:“这尸臭味好像更浓了。”
“可不是嘛!
多亏你这么一烤,熟了自然芳香四溢!”
唐景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殷怜生垂眸看着满脸不耐地用食指敲击侧脸的三寸唐景虚,笑道:“正好,这下倒不用担心没了香灰会不会暴露了。”
说着,他将唐景虚举起,让他坐在自己的右肩膀上,微微侧脸,道:“只是我身上尸臭味也重,师父还是不免要在外头呆着了。”
唐景虚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兀自在殷怜生肩头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单腿翘起,双手环胸,摆出个标准的大佬样,朝队伍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别废话了,过了时辰就该关城门了。”
几人走过去,本想走到最后面,不曾想,众妖鬼见几人靠近,自发腾了最前方的位置出来,还一致恭敬地欠身道:“请。”
看它们这么有眼力见儿,唐景虚几人也没客气,就这么相当没脸皮地率先迈入了城门。
甫一踏进鬼市主街道,花倾尘就伸长了脖子四下张望,遥遥望见一面在风中摇曳写着“肉”
字的大红色旗帜,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殷怜生眼疾手快,一把揪着他的后领子把他抓了回来,皱眉道:“干什么去?”
花倾尘踉跄了一步,反手把衣领从殷怜生手中抽出来,狡黠地眨眨眼:“找老朱去啊!”
“都没香灰了,你还找他作甚?”
唐景虚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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