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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赶到临颍之时,那府尹阮喻已经卸任,就连人也寻不到,听其乡邻所言,他因判下错案被弹劾,随即请罪卸任,如今举家搬迁,谁也不知晓去了哪里,属下调查许久,也未曾寻其踪影,所以未能将人带回。”
戾风说着,头垂得更低。
待戾风说完,谢予迟思虑片刻,接着问道:“且不说阮喻之事,那赈灾财物与粮食,是否依他所言,并未发放受灾地区?”
“属下曾混入流民打听消息,多日探查下来,便查得真相确实如主子所言,从京雍到岭南层层拨下,真正发放到灾民手中,只有一户一小袋陈年糠米,赈灾财物,并未见过分毫。”
谢予迟了然,这从陈端开始私吞赈灾款一事,并非空穴来风。
可如今陈端已死,其家眷陈端因下药于她怀罪入狱,陈家家产也应尽数充公,虽不可能做到罚尽其罪,可他吞掉的财款,又怎么能回到流民手中呢。
见谢予迟似乎陷入沉思,戾风停顿片刻,突然开口:“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戾风这一声将谢予迟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他侧身看他,释然一笑:“无碍,你已做到尽好,且陈端已死,如今追究下来,也是无甚意义。”
看见面前的人并未起身,谢予迟俯身,拍了拍他还沾着夜间露水的肩。
“我并未责怪于你,倒是沁央阁后院那几盆兰草牡丹就快要枯萎了,这几日没你松土浇水,恐怕坚持不下去。”
戾风脸色稍霁,听见谢予迟提起他摆弄的几株花草,又感到有些难堪。
“宫中送来几株大红月季以及茉莉花树,颜色各有不一,皆为名品,分别赏于郁烨同我二人,她对花不甚感兴趣,我便将月季讨了来。”
“你跟我这么多年……”
瞥见戾风仰头望他,眼中似有光亮,谢予迟笑意浅浅,“我还不知,你竟喜欢这些东西。”
这下倒好,戾风垂下头,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
“好了。”
谢予迟直立起身,朝着床边的衣架走去,“我换完衣物,还要去寻郁烨,你赶路疲累,今日无需守夜,早些退下歇息吧。”
谢予迟走远,戾风站了起来,他朝着紧闭的门外望去一眼,眉头紧锁,抬眼,见自家主子正慢条斯理地穿着外袍,犹豫片刻,戾风重新开口。
“属下今日所见,这沁央阁的侍女又换了一批,景宁公主……是否已对主子存疑,所以才调换服侍侍女?”
“是吗?”
谢予迟刚理好衣领,听到这话,他用指甲修剪整齐且细白的手摩?着下巴,状似思考。
戾风小小地被噎挺一下,随即释然,这殿下从小便对身边无关紧要之人不甚上心,就是女人,在他眼中也是分为有用或无用二类。
确实,谢予迟自小样貌便独得一筹,少有人能在这点上更胜于他,所以就算有倾城美貌的女人立在他面前,也不过尔尔,再加上他如今扮作女态,若想真的瞧瞧这神清骨秀,艳色绝冠,元是蓬莱谪仙流的女子,他揽镜自观便可。
“那应该是郁烨换下的。”
谢予迟恍然大悟,原来他那日见许多侍女被清理出府,竟都是沁央阁的。
细细思嘱片刻,戾风又接道:“属下原来以为只是换了沁央阁的侍女,后来发现,就连公主府前院的杂扫侍女也换了人,后来属下用些碎银,讨问后院厨娘便知,公主前些日回府便突然发了脾气,不仅要将全府上下的侍女仆役发卖,还……”
“她还做了什么?”
见戾风骤然变了脸色,谢予迟瞳仁微缩,反问。
“景宁公主还亲自监场,令书墨将一后厨侍女拔舌,才驱逐出府,但众人说那侍女被驱逐出府,恐怕秘密处理了才是。”
戾风也没想到,这郁烨手段残忍,竟是无缘无故发火,便要拔人口舌,可以说,景宁公主治人的手法,同他主子那楚颖的二皇兄大同小异。
“她是为了我……”
谢予迟呐呐开口,面色沉静。
将谢予迟脱出之言清楚收入耳中的戾风,不禁一震。
“那晚陈府之宴,呈放在我桌上的糕点茶水皆被下药,而那些糕点,尽是我之喜好,除了同郁烨在一起用膳,我并未向外人表露喜好,想来,这景宁公主府有人将此事泄露了出去,还传进了宫中那戚贵妃耳中。”
郁烨之所以发怒,正是因为这府内出了内奸,她又是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子之人,做事便是狠绝一些。
“这般想来,危及主子性命,自然不得轻饶。”
戾风立道。
经戾风这一提醒,谢予迟便发现郁烨待他已有许多改变之处,不仅任他自由出入景宁公主府,尽力护其安全,还将几乎将大小机密之事都同他商议。
所以……谢予迟抿起微润淡色的唇,有些迟钝地想……这是正常对头应该做的事?
“夜色渐深,我得去将酬劳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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