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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的老表就买香蕉买洋芋两事,欲要发表为什么老板娘不收我的钱的原因,却始终没能表达出口,张艳的一连串问号阻断了他,“买四块的?买五块的?”
“要辣椒不?多点还是少点?”
四年之前,我根本不去想能不能和他做朋友,然而,四年后的今天,我却非常愿意和他成为朋友,品味他倾诉的苦水,听听他内心深处的声音。
四年了,他仿佛没有多少变化,就连服饰也没变,他如是说“我是最不爱打扮的,这身衣服也是多年以前的。”
确实如此,四年前我看见的他就是今天身穿同样衣服的他,额头光亮,那副五六十年代的金丝眼镜依旧架在他的鼻梁上。
转足球场两圈之后,老肖大喝一声,“走了!”
大概是他实在想念他女朋友了,就要保持不住了,你可知道:他手机屏幕上全是她的快捷方式,昵称多多且亲昵而又各不相同,眼里嘴里心里全是她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她的神经质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她的一悲一喜,我怀疑在上厕所排毒时他的心里眼里嘴里也还全是她的影子。
听起来,这家伙陷入爱的泥沼实在太深,很难自拔咯,很有撞到不周山也不回头的兆头,如果某天那个她飞升而去,可怜而伟大的老肖又该何去何从?
张艳执意要带领我们去开房,三只大男生只好乖顺地跟着她又去了。
安顺的住宿真的不算贵,就连若人先生那样贫穷的人都住上了宽敞的二人间。
之后,四个人盘腿分坐在两张床上,老肖垂头丧气,佯装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张艳见他这样,就问:“你们累了不?要不要洗脚睡了!”
我调皮地说道:“我还有千万句话要对你说呢!”
夜雨滴滴答答落在窗台上,她的室友也打来电话,问她带没带伞。
终于,她们走了,老肖和我送她们至楼下,她们忙忙说:别送。
夜雨落在路灯的光晕里,世界开始静寂。
老肖洗脚后坐在床上,开了视屏,笑声哈哈,神情飞扬。
翌日,天微亮,老肖的催促声钻进我的被窝,“快起了,等会赶不上火车啦!”
柏油路湿漉漉,车辆长龙见了红灯乖乖排队。
我在的士车里写下这样的字行:匆匆又匆匆,我夹着一肠热屎,马不停蹄地离开你的城市,清晨小雨如酥,柏油路湿漉漉。
没一声告别,其实,她多年前就已向我告别了。
昨晚临睡时,我有感而发,在微博里定位安顺签到:因为一个人,偶尔我亦会跑去那座城市瞧瞧,或者就单纯地站在十字路口东张西望,像一只流浪在无人问津的地方的狗狗。
我不会将忧伤的那缕夕阳扶上额头,尽管西风将来,尽管黄昏踌躇已定,尽管再也触摸不到你的温柔。
生命不长不短,该见的请别犹豫,能够并排而行的时候就不要跟在屁股后了,如果前面那个人忍不住放了一个屁,若是香喷喷的屁倒还好说,若是臭屁就尴尬了。
来安顺之前,我发过消息给张艳,但她没回我,我以为她又刻意地生我的气了,我已铁下一半的心决定不转战安顺,事实是我的双脚已在安顺的土地上印下图章,且受到了她无比盛情的温情款待,只差没亲一口了。
赶到火车站时,早晨七点五十三分,老肖迫于上厕所排毒,咱俩就进候车室了。
他排完后,我紧接着,好在安顺火车站内的厕所不用排队,否则我的裤裆又陷入了清洗的返老还童。
排毒完毕,我俩又出站,在火车站袖珍的肚脐眼边边上,各自买了一份糯米饭。
安顺的市民真热情,满脸笑意,足以证明若人先生没欠她们钱。
不及防间,一座满覆绿色植被的山丘就横空跳上你的眼球,给你以生命的喜悦、以美的享受。
笔直的马路上,不见一丝纸屑不见一片落叶,清新爽朗,这说明安顺的季节分明,清洁工很不喜欢偷懒,勤勤恳恳,你瞧,那执勤的女交警正在擦拭着广告牌玻璃呢!
安顺市区的地形大抵是丘陵,若人先生站在候车室二楼,手指着窗外不远处的小山丘,气定神闲地对老肖说,老肖正在努力地将女朋友的大头贴装进**保护膜里。
“走啦,别妨碍擦玻璃的阿姨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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