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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忘了她屁股底下的小板凳翘着两条后腿,禁不住她的大刀阔斧。
噌地一声。
姜半月把余奥扑倒在地。
良久,谁也没说话。
二人的呼吸在一开始是同频的,都在措手不及中紊乱,后来,余奥的紊乱更上一层楼,反观姜半月第一步调整呼吸,第二步调整姿势。
更准确地说,她在余奥的身上调整姿势。
不能太硌得慌。
睡衣也别弄脏了。
至于余奥的羊绒大衣能不能禁受住地上的油垢,不关她的事。
“你故意的?”
姜半月先下手为强。
余奥禁得住姜半月从头到脚都压在他身上的重量。
“我不是。”
他禁不住的是别的,嗓音漫出一丝丝哑意。
“我也不是故意的。”
姜半月抬手,把长发拢到一边。
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样子……
“姜半月,”
余奥认清现实,“我承认你说得对,还来得及吗?”
认清他不是她对手的现实……
“哪一句?”
“你说有的事不清不楚,是为我好。”
“来不及了。”
姜半月惋惜地摇摇头,“我真面目都给你看了,你白看的?”
“下去。”
余奥对姜半月直截了当。
“我不。”
“你要我推你下去?”
姜半月又往上爬了爬,脸从余奥的胸前,来到他的脖颈处:“你要推,早推了。”
余奥的喉结滚动:“你适可而止。”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不信?对你,我哪一次适可而止了?我哪一次不是没完没了?乘胜追击?赶尽杀绝?”
姜半月不是自吹自擂,从小到大,她的本意从来不是欺负他,但一句句话说出来,一桩桩事做出来,总带着欺负他的色彩。
久而久之,本意也就不重要了。
余奥不能再坐以待毙,双手握住姜半月的大臂,要推开她。
下一秒,姜半月的唇落在余奥的耳边:“你手还痒吗?”
余奥的双手就这样背叛了他,推开她?不可能的。
“你知道转移大法吗?”
姜半月一本正经,“就是别的地方疼,你原本疼的地方就不疼了,别的地方痒,你原本痒的地方就不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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