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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女子……”
时缨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难道你觉得这是情杀?”
闫颇将目光转向别处。
他可不曾这么说。
“你的推论倒是有意思。
过来,告诉本君如何一一去拜访他们。”
闫颇不知道时缨这似笑非笑的表情背后藏着什么猫腻,依言走过去,对时缨说了一遍。
听罢,时缨忽然拎起他颈后的衣领,腾空飞起:“走了。”
眨眼之间,两人便来到了任圭的宅院前。
黄昏时分,任家宅院的人仍在忙里忙外,院里人头攒动,烟火气十足,仿佛家主之死是发生在十几年前的事情。
时缨把闫颇扔在院门口,拍拍他冻僵了的脸,道:“大人,你且在这里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本君去院里搜搜。”
“哎!
公子别走呀!”
闫颇还未回过神,“这院里如果没有妖怪,我们这样,岂不是瞎折腾?”
“你倒是好本事!
这院里骚味重得很,想来是有狐狸精了。”
时缨一溜烟便没了影子,只剩闫颇在那儿干站着。
换作以前,他定然要大喊大叫,但熟悉时缨的作风以后他就淡然了。
他气定神闲地拍了拍身上的衣衫,装作上门拜访的样子,用铜环叩了叩门。
时缨隐匿气息后,潜入了宅子内。
时缨能够屏蔽自身气息,这也是别的小妖精没有的本事。
换句话说,本事越大的妖物,越擅长隐匿自己的气息。
这院内藏着一只狐狸精。
他隐约记得,那夜突然出现的妖是个女的,因此这狐狸精嫌疑很大。
时缨认为自己是个有原则的魔君,若是恐吓这帮小喽啰,逼他们说出实情,那得到的未必是实情。
他要找证据。
狐狸精专门靠吸食男人的精魂来提高自己的修为,是不入流的小精魅,至于她是否喜欢断指,就另当别论了。
时缨搓了搓鼻子,蹲在屋顶上打量院子里的人。
此刻刘凤儿正在院子里和小儿子玩耍。
刘凤儿的确是半老徐娘,皮肤白皙细腻,身段窈窕婀娜,看不出有三十岁的样子。
她在任圭死前生了儿子,如今那孩子尚未学会走路,正穿着棉袄,戴着虎头帽,穿着虎头鞋,在院子里一步一步地挪,脚软得仿佛没有骨头。
“顺儿,来,到娘这里来。”
刘凤儿笑得比那小孩还甜,夕阳照在她脸上,温暖极了。
时缨坐在屋脊上,从兜里翻出块芝麻糖塞进嘴里,思索着这刘凤儿和狐狸精的事情。
狐狸精是女的,却不是刘凤儿。
难道这狐狸精转了性子,喜欢上女人了?
画面太美,时缨不敢看。
他听了会儿墙根,摸清楚了刘凤儿的房间位置,自屋顶跃下,钻进主母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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