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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自己失控,他连索个吻都忍下了,天知道他是怎么了。
“我喝醉了吗?”
她疑惑的眨巴这一双剪水秋瞳。
要命,她这模样该死的诱人,咬了咬牙,荣闻钦弯腰打横抱起她,换来她一声惊呼,他没理会,抱着她大步朝床走去。
“荣闻钦,荣闻钦。”
软软的声音连着唤了他两次,仿佛在确定什么,安晨微的小手轻轻覆上他棱角分明的脸颊,红唇抖了又抖,眼眶里凝聚起水雾,让她的一双眸子更加迷蒙,带着哭音说:“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
“乖,等你睡着了。”
想做梦还不简单,睡着了运气好就能做梦。
荣闻钦没弄明白安晨微的意思,安晨微也没明白荣闻钦的意思,两人现在完全是,你说你的,我说我的,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真的是你,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
泪水滑出眼眶,安晨微痴痴地望着他妖孽般的俊朗脸庞,眼里蓄满泪水,身子轻轻颤抖着。
荣闻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深邃眸光刚看向她,她突然变的激动起来,双手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你怎么才回来?怎么可以才回来,你都不知道我好想你,好想你呀!”
这是什么状况?一会儿摸着他的脸,高兴他回来了,一会儿又打着他,质问他怎么才回来,还说好想他,简直是莫名其妙。
荣闻钦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他被怀中人儿说的话和行为,整的一头雾水,停下脚步注视着她泪水交集的小脸。
她哭的很伤心欲绝,不像作假,泪眼中的眷恋与不舍,也不像作假,好似她真的等了他很久很久……
可是,自己刚刚才与她坐在沙发上一起喝酒,从未离开过这房间,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时满口胡话,却还还很正常,从他打横抱起她开始,她就不正常了。
她是醉糊涂了说的胡话,还是中暑烧坏了脑子?心里一个个疑问冒出,偏偏能给他答案的人儿醉得迷迷糊糊,还哭的不能自己。
终究是不忍看她哭,荣闻钦低头在她耳边说道:“我一直在。”
一直在,从未离开。
“胡说。”
听他说一直在,安晨微立刻反驳。
“你明明被警察抓走了,我还看到电视新闻说你在押送途中,被子弹打中,死了,地下好多血,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相信,后来司徒慎来骂我,他说我太坏,是我害了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
此时的安晨微,沉浸在两年后失去他的痛苦里,语无伦次,一股脑的将自己压抑在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荣闻钦听着她语无伦次,毫无逻辑的话,开始一头雾水,慢慢地脸色大变,她说的那些话对别人来说,可能太匪夷所思,但是对他而言,那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首先,他暗地了生意本就见不得光,东窗事发被警察抓走是必然,押送途中被行刺也不无可能,毕竟,想要他命的太多,然后她还提到司徒慎去骂她,依他对司徒慎的了解,若真是因为她而出事或者死了,司徒慎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他能肯定,她说的这番话绝对不是酒后胡言乱语。
那么,她是知道了什么?
若真是她知道了什么?怎么知道的?他的事情警方都找不到证据,她为什么能说的那么确切肯定。
她,到底是谁?或者该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时,怀中的人儿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她双臂环上他脖颈,噘着水蜜桃似的唇边,努力地朝他的脸靠近,头朝后仰了些,拉开距离,荣闻钦皱眉问她。
“微微你做什么?”
“我要亲你。”
安晨微回答的十分干脆,环在他脖颈上的手用力把他拉向她,软软的声音透着从未有个的霸道蛮横。
“老公,我要亲你,你不要躲。”
她在命令他吗?等等,她刚刚叫他什么?
“微微,你刚刚叫我什么?”
荣闻钦问,等待她回答的过程中,抱着她的双臂不自己的较重力道。
停下动作,安晨微偏头想了想,一双盈盈瞳眸紧紧盯着他菲薄的唇,答非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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