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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绿色的树叶轻轻摆动,阳光斜射而下,在地上形成斑驳美丽的光影,微风拂过,响起悦耳的细碎沙沙声。
寂静的树林沉睡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打破了这可怕的死寂,带来几分生气。
“孩儿他爹呀,还有多久到京城啊?我们都走了一个多月了,干粮快耗尽了,这可怎么办啊?我儿在京不知过得好不好,这么远的路程咱俩都吃不消,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沈父扶将着沈母,听着妻子的念叨,紧了紧握着她的手,眼眶也有点发红。
颗颗泪珠从沈母眼中滑落,悲戚的面容刺得沈父愈发难受。
她梗塞着声:“都怪你沈维骄!
非得那么早让儿子去赶考!
迷了心窍!
我不要他有什么出息,但求他平平安安在我身边,就那么娶妻生子,孝顺爹娘就够了……”
沈母泪流满面,身子几欲站不稳,全靠着沈父的支撑才不倒下。
沈父心如刀割,早知如此,他更不会强求,只恨世事难料,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个父母不望子成龙?
他定了定心神,劝慰道:“快了,还有半个时辰的路程。
璇儿他从小就聪颖,主意多,在京中该是没事的,或被什么事耽搁了,你不要熬坏了自己的身子,反劳烦儿子担忧我们。”
虽是如此说,他自己也有点不信,既然没事,为何迟迟不回家?
半个时辰后,巍峨的城墙显露出来,黑城肃穆庄严,气势宏大,像一头蛰伏的巨兽,震慑人心。
粗布衣裳,褴褛衣着的两个人走来,面容消瘦,精神萎靡,此刻却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泪水纵横。
来来往往的商旅不绝,熙熙攘攘,一些行人被守门的士兵有序的组织进城,场面极其热闹繁华。
习惯了乡野寂静的沈父沈母明显有些局促不安,他帮沈母擦了擦脸上的泪,也只得强自镇定,安安分分的排队。
后面有个黑脸大汉,挑着担子跟在后面。
他伸出宽厚黝黑的大手拍了下沈维骄的肩膀:“兄弟,我瞧你面生得很,莫不是第一次进京?”
浑厚的声音倏然响起,吓沈父一跳。
沈父原是个读书人,在家也不过是教教书,下下棋,赏赏画,因着他村中唯一教书匠的身份,庄稼汉子也从不在他面前如此粗鲁,可以说他从未与这等莽撞人相处过。
他脸涨得通红,不知作何反应。
那大汉见他是个白净肤色,面庞颇为俊秀,分明是个文弱书生,讪讪收回了手,稍收敛了一下自己豪放脾性。
“方才兄台可有被吓到?在下向你道歉。”
八尺的黑汉子用着拗口的文明话,可不搞笑?但态度倒颇为诚挚。
沈父见他虽说形容粗犷,但面容憨厚,都说面由心生,不像有坏心眼的人,便摆了手不做计较。
他道:“俺姓张,兄台可叫我张大年。
不知兄台进京何故?我看您极合我眼缘,有事我也可帮上一帮。”
他真诚地看向沈父沈母,这倒让他们俩不太好拒绝,再者他们俩在京中也没啥亲戚,有人帮忙一下还是不错的,日后还他的恩便是。
说到进京缘故,两人又不免忆起失踪的儿子,面上显出悲戚。
沈母紧了紧两人相握的手,寻求一丝安慰。
沈父忍住心中酸涩,轻拍了拍沈母的背,闭了闭眼,一咬牙:“实不相瞒,这位兄台,我姓沈,我和内人乃是来寻亲的。”
说出这句话,似是用尽了平生的力气,但又好像轻松很多。
张大年见状也不多问,知趣的没瞎掺和进去。
他转身望了望后面的长队,手里捏了一两银子,心头不免有些疑惑。
沈维骄夫妇顺着看去,却不想齐齐呆愣住。
少年身穿一袭白袍,一尘不染,墨发玉冠,狭长桃花眼勾魂摄魄,眉目如画,身姿挺拔,光是站在那里就自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他手持折扇,写意自在的扇了扇,说不出的风流恣意,真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虽是如此吵闹的氛围,他却浑然不躁,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遗世独立,众人都被衬成了背景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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