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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两只手捧起他的脸,睁着眼吻了上去。
脑袋里面开始隐隐地发疼,知觉也时有时无,整个人像在浪潮中起起伏伏,一会儿似乎是清醒的,一会儿又像是被水没过头顶般毫无意识。
其实我已经完全觉不出这个吻是什么感觉,只是凭着自己积累的一点浅薄认知,用有些颤抖的唇瓣去磨蹭他的。
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然后彻底黑了几瞬。
我只能大致分辨出他也在睁着眼睛与我对视。
他的唇,毫无反应。
我放开他,弯起嘴角,现在的我觉得只是做这一个简单的表情都非常吃力。
“哈,果然……”
我伸手将他使劲一推,“滚吧!”
这一股力气出去之后,我不禁全身软倒在床上,眼前已是完全黑了。
我强撑着精神,竭力掩饰自己的无力,装作是本就想要躺回床上的样子,在四周摸索两下,自己把被子盖好,然后两眼一闭,彻底失去了意识。
不知在黑暗中沉睡了多久,我好像终于有点知觉了。
可是只感觉全身忽冷忽热,眼皮重得怎么都抬不起来,脑子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混沌。
“——”
然后我恍惚间听见什么声音。
听不太清楚,忽远忽近的。
“离——……”
离?里?力?……他是谁?他想说什么?
像是一台装了干扰器的收音机,我听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偏偏还模糊不清,弄得我心里很是烦躁。
“——里……啊——梨……”
什么鬼?!
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听了很久,只能分辨出两个音,啊和离。
阿篱?犬夜叉看多了吧?!
还是国语版的!
梨啊?少年你难不成是饿了?……
我一头雾水。
我想辨别那个人的嗓音,却又发现,好像辨不出。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感觉到耳边突然一静,眼皮一轻,就睁开了眼,全部的知觉也瞬间回到了这副躯壳。
先是头疼。
我从床上坐起来,捂住脑袋,朝四周看了看。
还是在我的房里,除了穿着里衣的我,空无一人。
我突然感觉嗓子有点干,下床往桌子边走,想倒点水喝,腿脚却不听使唤地一软,我扶着旁边的柜子晃了晃才勉强稳住。
看来我又晕过了不少日子。
我看看自己的手掌,前世天生小麦色皮肤的我一定不会相信有一天我也能在自己身上看到这种病态的白色。
透过皮肤隐隐可以发现青色的血管,让我觉得好像能够从中看见心跳。
真是……幼稚而任性的我……
为了一个,连到底是不是正主都没看清的人,不仅搭上了初吻,还让自己又大病一场。
我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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