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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希鹏就开了个玩笑问:“邹小姐莫非是怕我去你公寓里蹭饭?放心了,我只是不想邹小姐一个人看起来太辛苦。”
他这么一说,邹茵若再推拒反而显得忸怩了。
所幸叫来了骆希鹏,不然一个人还真应付不过来,因为楼上的行李搬下去没人看,总得上下都有个人才好。
邹茵在楼上指挥琐碎,骆希鹏在底下一楼帮忙看着。
陈勤森十点不到就开车进小区了,穿着一身黑色的便装推开车门,便看到骆希鹏站在花坛边吩咐工人。
骆希鹏二十九不到三十岁,比陈勤森略年轻些。
两个人站在一起,骆希鹏是阳光亲和一款型,气质也更显高大现代;陈勤森在他面前则更为清隽精练些,耳鼻眉眼也愈为精致,因着陈氏的宗堂环境,陈勤森的气质是中式沉稳与现代冷峻的结合,这是骆希鹏等一般男子所没有的。
骆希鹏弯着眉眼对他打招呼:“这位是陈氏公子陈勤森先生?”
他的目光里虽笑,但其实可看出几许打量和类似瑟凉的意味。
陈勤森不置可否,也对他颔了颔首:“久仰。
上次老爷子大寿,骆先生过去时我正和糖糖在楼上,招待不周了。”
骆希鹏说:“呵呵,陈先生这么忙,还能记着这事,实叫人感慨。”
陈勤森回他:“自然要的,糖糖的性子我一向宠惯了,她这阵子闹脾气,我也由着她去,但她身边出现的人我总要留意着些。
听说骆先生手头的一个项目,和魏老板的那块地有关?”
他的言语不亢不卑,不冷不热,但提到邹茵时,总会多几分柔和的情愫。
这就是那个把她宠护了多年的男人。
骆希鹏眼中似微亮了亮,答道:“正是,Z城发展日新月异,到处都是金光闪闪的商机,生意人无不想在这里分杯羹。”
陈勤森收进眼底,笑笑道:“那就祝骆先生前程似锦,不可限量。”
说罢就点头别过,走进电梯间摁了6。
楼上邹茵正站在凳子上,手上拥着几本昨晚忘记收起的书。
听见脚步声过来,唤了声:“师傅,麻烦这几本也往箱子里放一下。”
手往下伸,入目的却是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脸上的表情就不自觉凝住,问:“陈勤森,你过来干嘛?”
陈勤森目光濯濯地答她说:“娇蛮公主一样的,能有多少力气,老子不过来看看能行吗?”
邹茵看着他,想到他近日和张晓洁在一起的个中般般,她心里就堵。
就答他说:“那你恐怕来错地方了,你说的那种弱小无力的小女子不在我这里。”
说着自己从凳子上下来,预备把书放进大箱子。
陈勤森睇着她分明收敛了点的下巴,他心里就疼她。
邹糖糖你这个傻女人。
他就势把她的手腕一托,语调低柔道:“这就吃醋了?之前对你好你不要我,现在几句外头的风言风语你又较上真?”
都再续前缘了,每天一束花的送过去,什么叫风言风语。
邹茵仰头看他俊逸的眉眼:“陈勤森你是不是太自恋,我对你一点意见都没有,你要找什么人都是你的事,我还等着你明年喜当爹。”
反正她就总有那个本事,好好的一句话从她这里讲出来,总能够剜他的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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